闵乔在二楼转了一圈,又去一楼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见,他推开大门,门外四个保镖瞬间转身拦住他。
“闵先生,严总有交代,不许您出门。”
什么?闵乔憋着一股气给严敬存打电话,却一直提示无人接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保镖站成一排,复制粘贴般面无表情。
闵乔一时想不起中文里有个成语叫对牛弹琴,否则这个成语恰好能精准描述他的处境。他要去见朋友,他要工作赚钱,他还得养他的狗狗。
对了,他的狗狗呢?这是眼下最着急的事。严敬存把他绑回来,不会把狗狗丢在出租屋了吧?!
“我要出去一趟。”
“抱歉,闵先生。”
“我得去找我的狗,我的狗很小,它还不会啃东西,它找不到吃的会饿死的……”
闵乔焦急地准备向外闯,却发现远处大门旁有更多的保镖。
“汪~汪汪~”
咦?闵乔循着声音回头。“团团?”
“闵先生,昨天严总把团团带回来了,我们早上和中午专门给团团做了幼犬餐。”程珺见对方疑惑的眼神主动自我介绍,“我是您和严总的管家。”
闵乔把狗狗接过来,对于温柔知性的管家姐姐无法像对待保镖那么粗鲁,他道了声谢。“谢谢。”
“您不用客气。”
“严敬存呢?”
“严总去公司了。”
多说也是无用,这里的人倒是不瞒着他,无论他问什么,全都据实以告,但就是不让他出门半步。
闵乔抱着小金毛,坐在沙发上给狗顺毛,那他的护照和身份证呢?他的其他东西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墅里有另一位主人的气息,小金毛倒是不认生,好奇地四处逛逛,只不过跑得远了,过几分钟又回到闵乔身边。
“喜欢这里吗?团团。”闵乔问。
小金毛摇着尾巴回答,闵乔挠了挠小狗的下巴,是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里宽敞又暖和,小狗爪爪踩着的地板都是有温度的,不像出租屋里冰冰凉凉的。
如果严敬存要把团团带走,他怎么能狠心拦着不让团团过更好的生活,闵乔难过地垂下头。
严敬存回到家,在门口换了拖鞋,走到闵乔身后,看着他黑色毛绒绒的后脑勺和头顶的发旋。
“听管家说你今天发脾气了。”
闵乔抬头,望向导致自己身体不适的罪魁祸首,气得瞪圆了眼睛。
“严敬存,你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你这是绑架,软禁!嘶……”说话牵扯嘴角裂开的地方发痛,闵乔轻轻吸一口气。
严敬存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伤口,“还疼吗?”
猫哭耗子假慈悲,但凡严敬存昨晚轻一点,他也不至于如此。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似是有千言万语在其中不知从哪里开始理清。
“怎么不说是金屋藏娇呢。”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扣住闵乔的脑袋朝着尚且红|肿|的嘴唇吻下去。
闵乔被男人结实的双臂圈禁在沙发的一角,左右侧着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可是他分不清是真的想躲开,还是因为男人即将有未婚妻而不得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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