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画。”
“最好还有一个内应,给我们传递消息。”
闵乔攥着笔思考,内应……谁能给他们做内应呢?“古恩可以吗?”
“信得过吗?”
“信得过。”闵乔肯定地点头。这是他在组织里最好的朋友了。“但是古恩胆子很小,打架也打不赢。”
“让他把当天的训练课程表、人员换班情况告诉我们。”
“可以。”
闵乔联系朋友,害怕吓到古恩,没有告诉他整个计划,只是问了他一些问题,古恩事无巨细地回答,问他跟着第二任雇主现在怎么样,是否遇到了危险。
闵乔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很危险,但如果这次成功,所有危险都结束了。不仅是他自己,他的朋友也自由了,他们很快可以再见面。
他想了想,仅留下一句叮嘱,“照顾好自己。”
酒店房门紧锁。
严敬存将多余的资料扔进碎纸机绞成碎末。
闵乔伏在桌子上认真地画地图,宿舍,射击训练场,格斗馆,上烹饪课的地方,还有Eric他们工作的地方……
严敬存倒了杯果汁放在一旁,“喝点东西休息一会儿。”
闵乔端起果汁咕嘟咕嘟几口喝到杯子见底,又心无旁骛地继续画地图。
“叮~”
严敬存坐在对面沙发看闵乔抿着嘴巴,憋着一股劲的样子觉得真可爱,闵乔从早上起床到现在甚至没洗脸,头上的一撮呆毛还在那翘着,可是怎么看怎么可爱,招人喜欢。
他掏出手机看妹妹发来的消息。
“哥,他今天醒了。”
严敬存知道妹妹说的是严丛达,从上次的绑架案事情之后,宝韵便不愿意再管那个男人叫父亲,却也不像他一样能直呼那个男人的大名。
有些父母就是这样,付出一点微薄的父爱母爱,享受着孩子百分百的孺慕之情,却又亲手生生将孩子的爱意消磨殆尽,让孩子再也无法敞开心扉地爱父母,也无法彻底地恨上父母,爱和恨都不能,徒留痛苦如血液流淌在身体里,至死方休。
严宝韵望着冷清的家感觉分外陌生,那个男人在住院,妈妈在医院陪护,哥哥去追嫂子了。她想哥哥,想乔乔哥。
“哥,今天宋月莲过来看他,被妈妈拦住了。宋月莲和妈妈吵了一架,骂了很难听的话。”
如果妈妈不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和宋月莲那种女人有牵扯,而妈妈永远骂不出那样的脏话,和宋月莲吵架吃了亏,严宝韵心里难过。妈妈在她这个年纪时在想什么呢,她见过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知书达礼的曾慧慧,明媚漂亮的曾慧慧,为什么偏偏遇人不淑,为什么不能幸福?
严敬存回复妹妹的消息。“宋谨来了吗?”现在没有魏思达,严丛达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宋谨了。
“没见到。”
“宝韵,上一辈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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