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里?”
“报告波哥,闵乔跟随雇主当前在中国,状态一切正常。”管理者Eric回答老大的问题。
“一切正常?你看这是什么?!”
两张照片甩出来,Eric迅速捡起,好像是婚礼?照片是在路边拍的,闵乔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花车旁,不知在等谁。
“你手下有人未经组织允许,没交赎金就敢私自和别人结婚,Eric,你的脑袋不要了吗?”
Eric马上鞠躬道歉,左右抽了自己两巴掌。“对不起,波哥,是我监管不力,我马上去调查。”
“洪蓝最痛恨什么?”
“叛徒。”
“波哥”抽了一口雪茄。“没错,这些没人要的狗崽子,洪蓝花多少钱把他们养大,不专心给组织赚钱,竟然敢不交赎金就结婚,不懂感恩,狼心狗肺的东西!”
“是。”Eric点头。
“结过婚的二手狗崽卖不上价了,找到叛徒,处理掉。”
波哥临走前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Eric站住纹丝未动,恭送波哥离开。组织里上层把下层收养培训的孤儿称为狗崽,因为上层希望下层像狗一样忠心,替他们赚钱,替他们咬人,却又把他们看得和路边的狗一样下贱。
他低头看着闵乔的照片,希望这不是真的,如果私自结婚证据确凿,则判定狗崽有叛逃倾向,组织会派人秘密追杀。
他是监管者,看着闵乔从几岁长大到成年,却也只是个监管者,别人手里的刀,他救不了闵乔。
北方进入秋季,白天渐渐变短。
严宝韵起床困难症越来越严重,等到太阳完全升起,天光大亮,挣扎半个小时,终于起来了。
“丁书砚,我可是舍觉陪淑女。”严宝韵一边梳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她约了朋友今天去山顶打高尔夫,如果爽约书砚肯定会生气,她还得哄。
严宝韵换上一身淡粉色运动装,打开首饰柜,戴上哥哥给买的粉钻戒指。打球会伤戒指吧,但粉色戒指和粉色运动装真的很搭配,她摘下戒指穿进项链带在脖子上,照着镜子看了半天。
她让司机先把车开到公司,想跟哥哥炫耀一下,可严敬存在开会。
“乔乔哥,我哥还得多久能结束啊?”
“会议刚开始,和欧洲合作商的上次会议因为赶上伯母的生日宴没开成,这次估计要开得久一点。”闵乔笑着回答,明明他只比宝韵大三岁左右,却特别愿意宠着宝韵,像哄亲妹妹一样哄着。“等等他吗?”
“我才不等他,无聊。”严宝韵问闵乔,“乔乔哥,你看好看吗?”
“很漂亮,是那天新买的戒指吧。”
“还是乔乔哥有眼光,我哥肯定说我臭美。”
“宝韵今天出去玩吗?”
“嗯,约了砚砚去山海俱乐部打高尔夫。”初秋的凌山山顶是最漂亮的时候,草坪的草经过一个夏天的阳光滋养绿到极致,却还未开始变黄,山下的海湾一片清澈湛蓝。严宝韵看了看表,“乔乔哥,我得赶紧走了,迟到了丁书砚会骂我。”
闵乔把人送下楼,“那你慢点,宝韵。”
严宝韵上车挥挥手,司机开车驶向城郊的山海俱乐部,未注意到此时有车悄悄跟在后面。
“严宝韵,你又迟到!”丁书砚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面还有四个男生跟着等。
“十五分钟而已嘛,砚砚最好了。”严宝韵小狗腿子一样哄着自己的朋友。“有外人在,给我留点面子。”
丁书砚拿严宝韵没辙。
球过大半场,严宝韵和另一个男生比分一骑绝尘,相较于其他人呈压倒性优势,严宝韵胜负欲被点燃,较着劲赢了比赛。
“叮~”
闵乔手机收到一条消息。“闵乔哥,我鞋湿了,给我送双鞋到山海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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