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闵乔和男人比还是太嫩了,严敬存忽悠几下,他就真以为今晚都是自己的错。
两人相拥而眠。
再睁眼醒来,到了腊月二十九,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喜气暂时冲淡了其他情绪。
在这个节日,任何不痛不痒的矛盾都可以用一句“大过年的”来解决。
严宝韵也难得早起,和哥哥还有乔乔哥一起贴对联,贴窗花。
闵乔第一次过这样的新年,看什么都新奇。
“歪了,敬哥,再往左一点。”他站在稍远处指挥着。
“这样呢?”严敬存站在梯子上回头问。
“太往左了,往右移大概5厘米。”闵乔认真观察着横批是否在正中间。“可以了。咳...咳咳。”
“怎么啦?乔乔哥,你感冒啦?” 严宝韵见他在清嗓子。
闵乔红着脸借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应该不是感冒,是使用过度,有些不舒服。
严敬存听着动静走过来,“感冒了?是不是因为昨天在外面没穿羽绒服?”
“没事,我多喝点水就好了。”
严敬存给人冲了一包感冒药颗粒预防。
到年三十,严家上下都忙活得很,做好菜,摆好贡品,严家后辈先回老宅祭祖,严敬存和严宝韵作为长孙和长孙女,一个上香,一个点灯。
爷爷去世没几年,严宝韵年纪小,看见爷爷的名字又没忍住掉了眼泪。
严敬存照例和二叔,小姑姑一家打招呼,却感觉二叔家堂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父亲、叔叔和小姑在他们下一代出生前就分家了,有二十多年了,当年太爷爷和爷爷都不让孩子分家,但是叔叔不想在父亲手下帮忙,于是结婚之后分家单干,另立门户。
小姑姑选择持股,不与严氏总集团分开,嫁人后名下其他产业大半交由职业经理人打理。
但是分家后十几年,二叔一支产业凋零,逐渐没落,又向严氏靠拢,说当初“分灶不分家”。
爷爷当时尚在,终归心软,又把这一支收回来,并入子公司。
严铄伦面带假笑望着堂哥,严敬存如果是个同性恋,还有多少人会支持他继承家产?
严敬存回以对视,目光深邃叫人难以看透,一家狼子野心的东西,喂多少食也养不熟的狗。
好在“大过年的”,大家面子上也都过得去,各回各家了。
从氛围严肃的老宅回来,就相对轻松一些了。
闵乔不方便跟过去,在后院别墅等着。
“爸爸,妈妈,哥哥,过年好!”严宝韵先给一家人拜年。
“过年好。”严丛达也难得有几分慈父模样。
曾慧慧拿出压岁红包。“好,新的一年我家宝韵又长大一岁了。”
严宝韵拿着父母给的两个大红包,歪头看向哥哥。“哥!”
“少不了你的。”严敬存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
曾慧慧代表夫妻二人又掏出两个红包,“给闵乔那孩子。” 她没问闵乔在外过年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但觉得这孩子文气乖巧的样子很让人喜欢,曾家和严家都不差这两个红包钱。和她的孩子差不多大,都是孩子,该给压岁钱。
“谢谢妈。”
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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