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在陈涣之胸口捶了一下:“我用黎曼猜想得出来的,行了吧。”
“您还知道黎曼猜想呢?”
“......”
曲疏月用眼尾揩了下眼眶,情绪抒发得差不多了,懒得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人。
水晶杯的光泽摇曳在南海的夜空下,铺满香槟色鲜花的长?桌上,堆满下午才空运过来的珍馐美食,配上大?厨的手艺,更添了一重色香味。
琥珀色的液体从?香槟塔上流泻而下。雷谦明被围在了中间,曲疏月这会儿?走过去,很难挤得进。
她站在更外层,端着一杯香槟看他切蛋糕,问余莉娜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还特意选在这么多人的场合,用这种?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她,连当面对质的本钱都省了。
余莉娜得意洋洋的:“也没多早,就是年前想起问了一次胡峰。”
“你怎 么问的?”曲疏月说:“就这样直接说啊?”
余莉娜奇怪地看着她:“这种?事儿?还有什么可迂回?的吗?我就问他说,陈涣之是不是和李心恬谈过?”
“他什么反应?”曲疏月问。
“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余莉娜想到就觉得好笑?:“就差跳起来问我,你在讲什么地狱笑?话?涣哥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曲疏月也听笑?了,塌下去的唇角又弯了起来。
余莉娜看她这副样子,拱了一下她的肩:“人家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这下你高兴了吧?”
她死犟道:“他是没有过女朋友,那只能说明他很忙,无暇顾及个人情感,又不代表他喜欢我。”
余莉娜放下香槟杯,抱着臂,上下来回?扫了她一圈。
曲疏月被她盯得发毛:“干什么?”
“怎么没人把你当科研项目给研究了?”余莉娜不解地问:“一个身娇体软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到嘴这么硬的?”
“......”
曲疏月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余莉娜不知道看到了谁,嘟囔着,娇俏骂了句:“十?三点。”
曲疏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胡峰冲她敬了一杯酒。
她说:“这趟回?去,跟你爸妈说了他的事吧?”
“没有啊。”余莉娜摇摇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说什么说。”
曲疏月呛了一口酒:“你们?两个......还要怎么才算是有了那一撇啊。”
有时?候她觉得,她和余莉娜在感情生活里,真是天差地别的两种?状态。
一个都同居且发生关系了,还觉得没有定数,是随时?要散伙的花架子。
而她呢,夫妻关系倒是蛮牢固的,双方家长?都中意得不能再中意了,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过。
余莉娜想了想:“嗯......起码要到我觉得,他可以和我谈婚论嫁了。”
曲疏月问:“你的意思是,他现在还不可以吗?”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宝诗龙项链,不甘地嗤笑?了一声:“你没看见他妈妈那个样子,在胡夫人的眼里我算什么呀?不过是有点钞票的老百姓。”
“这话怎么说的?”曲疏月安慰她:“谁还不是平头百姓了。”
余莉娜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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