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侍卫去扛第三头野猪,发现除了嘴部,竟找不到其余的伤痕,只有数不清的血迹。
沈岩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亲自上手去扳开野猪嘴巴,露出残留的尾羽。
几只羽箭居然是从嘴部射入直透脏腑,扎进心肺,才会让野猪毙命的这么迅速!
沈岩从前只在古书上见过这样的神射手,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他见过的神射手,无出其右者!
沈葵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含金量,他也错过刚才沈知澜发狂的名场面,正兴致勃勃的询问着。
沈知澜比划着,时间虽短但是他脑子转的飞快,“我力气没有朗哥大,就算射到眼睛,胸腹,野猪皮糙肉厚的也不会立刻毙命,倒不如冒险射嘴,内脏要紧的多,只要几箭就能结果了它!”
他举起手还想示范,迟来的肌肉拉伤才慢慢造访,刚抬手,疼的他大叫。
肯定肿了!
“好了好了,现在安全了,你们又是血又是泥的,还受了惊吓,不如先折返回去,在帐篷里休息喝点安神汤,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沈岩和颜悦色的说,“放心,少不了你们的战利品。”
“那岩叔叔,我们就先回去了。”沈知澜也不想多停留,在沈岩的保障下,就跟同伴一起归去准备洗漱休息。
因为胳膊疼不能拉缰绳,他只能跟沈葵同乘,打闹着返程。
沈岩目送着几人离开,等到背影变成小黑点后,脸才缓缓一沉。
游猎会上,猎物都是提前驯养好的,说是野物,其实早就失去野性了,虽然也有几头野猪,但绝对不会放在这么小的林子里,小树林按照惯例,都是少年们初出茅庐练手的地方。
现在居然来了野性未驯的野猪,还是三头?!打量他好糊弄呢!
这回是野猪,下回该是刺客了吧?
沈岩不管背后有多少缘故,他只知道,定要一查到底。
于是整个围场的宫人内侍,都被单独看管起来,准备一一审问。
*
折返回去的沈知澜几人正在帐篷里擦洗,还有候诊的太医,看到他拉伤的胳膊后,连忙涂了上好的药膏,让他至少五六天都
要好好歇着,不能使力。
沈知澜苦着脸,这药膏难闻的冲鼻子啊,还要涂五六天,该臭成什么样儿?
沈葵笑他,“这是上好的活血化瘀药膏,供大内用的,要不是游猎会,太医估计还舍不得拿出来用呢,你就安心涂吧。”
沈知澜艰难举着胳膊准备把药膏收好,周朗抢先把药膏揣好,招招手,“来,说点正事。”
帐篷里现在就他们仨醒着,谈六公子受惊后喝了安神汤已经睡了,正蜷缩在行军床上。
周朗招手后三人凑到一起,他先问出第一个问题,“澜哥儿,我们两都不认识野猪,你怎么认识?”
那当时是视频里刷到的!小野猪崽还真挺可爱的,不过它们妈妈是真不好惹,在猎人口中,甚至有一猪二熊三老虎的谚语,宁遇老虎不欲野猪啊。
沈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莫不是有人见不惯,故意害我们?”
“有点道理,这野猪冲撞几下,照常理,我们都要上西天啊!”周朗说。
“害人需要动机,要有受益人才行啊!”沈知澜忍不住道,“害了我们,对方能收获什么?是能继承我家的三瓜两枣,还是能接收朗哥的锅碗瓢盆?害葵哥儿倒是能继承爵位,可这里是京城唉!还能管到茂州去?”
“再说这是皇家围场,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岗哨,想要搞事也是需要几分能耐的。非要搞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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