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继续刷马,等到刷马完毕,他把几个不同来处的兽医汇聚到一起,讲出此行目的。
“这次治病的新方子我写下来了,可以分享给你们。”
几位兽医面面相觑,都呆住了,啊?还有天降馅饼这种事吗?他不怕自个拿着去谋利吗?
“是谋利,可是也顺便治好了不少牲畜,功德至少要算我一半吧?”沈潭开了个玩笑,“其实我的方子也是从古书里增减删改而来的,算不上贵重,胜在对症。”
看着对方感恩戴德,不住道谢,沈潭真觉得诚挚的感谢,比什么都好。
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他把整理好的兽用药比例也告诉了这几位,方便他们以后行医,或是以后发现了更妥当更和谐的比例,也好及时更改。
几位兽医捧着薄薄的纸片,别看上面只写了简单几个字,要行医多少年,治过多少牲畜才能摸索出这样的经验啊,说是重逾千斤也不为过。
任何微小的进步,背后都是好几代人推动的努力。
几位兽医结巴了,“就这么,交给我了?”他们是不是该叩个头,认个师父什么的?
沈潭不解其意,“对啊,以后你们要是碰上医术不错的兽医,也可以告诉他,这样治病更快么。”
事情交代完了,沈潭见那几位没什么反应,摇摇头先走了。
其实不是他们没反应,而是彻底呆住,不知道做什么回应才好,捧着别人给的金豆豆,确实会很惶恐。
可是对方人都走了……
几位兽医想拒绝吧,当真是放不开手,对学医的来说,正确的方子比什么东西都珍贵,眼睛放上去就黏住不动了,谁能放手,谁舍得放手?
几位兽医想了想,觉得记得不能白得人家的东西,对方不图利,那就替他扬名吧!也不算是辜负了。
在沈潭不知道的时候,他的神手之名扬的飞快,毕竟兽医是一门格外吃技术的行业。
等几位兽医也走开后,刚才那个刷马的老汉才从角落里站出来,捋着胡须道,“有医术常见,有医德难见啊,这小伙子前途无量。”
他的军需官,这不是现成人选吗!小伙子再干几年,就能挑大梁了。
老汉哼唱着小调,得意洋洋去打听小伙子姓名去了。
不过得到的消息吧……就让老汉痛心疾首了,小伙子居然是宗室,并不能出仕。
这不是浪费人才么!有能力的人居然得不到重要,只能搁置,浪费,妥妥的浪费啊!
微服出巡的兵部尚书并不肯放弃,实在是沈潭投了他的胃口,而且合适的军需官难寻。
专业性强,要求高,但责任大担责重,实在是难找的要命,好容易碰到一个方方面面都合适的,兵部尚书不肯轻易松手。
就是受制于那条案例。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尚书眼珠一转想到了合适的法子。除了衙门里正式的官职,其实还有许多“编外”帮着出谋划策,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么。
尚书请了百珍园的农官出面,只说需要一个常驻的兽医,遇到难题时可以找人求助。
沈潭不解,“我的医术不算好啊,全是自学。”
他只敢试探着治疗。
“这没关系,可以商量,有事找你你来就行,一月月例五两!”
沈潭握住对方的手,“这个活我接了!什么月例不月例的,主要是我喜欢翻医书,研究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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