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命同样珍贵。”
赵大夫被这样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的态度震住了,他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似乎在贯彻一个理念,身份有贵贱,生命无轻重。
和当初他们学医的第一课医者不拒何其相似。
长久,赵大夫才吐出一口气,“你年纪小小,倒是想的很长远。”
“哈,是有点,我装的像不像?”沈知澜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好似刚才的对话根本没发生。
但赵大夫明白,他的心里很宽很宽,装下很多东西。
赵大夫故意插科打诨,“心思这么深,小心长不高啊,听说心眼子多的压个子。”
“怎么可能!你是大夫不可以相信各种迷信说法!只要我多吃多晒太阳,肯定能长很高。”
真汉子怎么可能长不高!必须一米九,在身高膨胀的绿文学城,一米八都不够使了!
沈知澜被赵大夫打出暴击,残血退场。
又过了三日,在所有大夫的会诊之下,他的全部症状都已经治愈,可以出院了!
本来以为出院时只有家人来接,谁知道沈知澜一只脚刚迈出去,发现小院门口挤满了人,全是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天呐,都是来接我的吗?”这排面,太足了!
沈潭第一个窜出来,“有事情都不跟我们说,太不够意思了,不拿我当兄弟吗?”
“就是,居然瞒着我们!”沈葵紧随其后。
“本来就没拿你当兄弟嘛!”沈知澜专门对着沈葵说,见沈葵气的转头,这才悠悠补充一句,“我难道不是小叔吗?”
辈分,怎么能忘了辈分!
沈葵鼓起的怒气又憋了下来,气成河豚。
韩子期也来了,他做了和事佬,“行了行了,先回家去换衣洗澡,去去晦气,有话慢慢说。”
沈知澜一看这乌央乌央的迎接人群,确实堵门口不好,忙说着先回家。
沈齐平时没留心,现在一见才知道孩子交流有多广阔,只好把原先的庆祝宴从家里改到酒楼,才能安置下这么多人,还有几家没来人,也托人送了礼物。
沈知澜洗刷一新后,被簇拥着进了酒楼,坐了主位,悄声问韩子期,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他去了太医院?这效果跟拿大喇叭宣传过差不多,不是说了让院长保密吗?
韩子期呃了一声,直接把自家爷爷卖了,“是爷爷从太医院听来的,倒不是书院里泄密,爷爷在家都把你夸出花来,说你智勇双全,要不是我拦住,今天也得来守着,诺,那个是冯爷爷家的孙辈,也是过来贺喜的。”
顺着他指的方向沈知澜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不太熟的面孔,对方点头示意。
“唉,算了。”沈知澜放弃挣扎,也不是什么坏事,知道就知道吧,他也没干啥。
韩子期告完爷爷黑状,还是忍不住好奇,“你真的出过花了吗?我瞧着一点都没变唉!也没变瘦变憔悴什么的。”
“诺,看左脸上这个麻点,这可是战斗过的勋章!”沈知澜故意把脸凑了过去,韩子期还没看清楚,呼啦啦就围了一圈,争着抢着要看个究竟,这个小麻点仔细点才能看到,确实是天花留下的痕迹,它代表此人战胜了病毒,现在活生生的存在着。
韩子期嘴快说:“看的我都想去试试了,真的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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