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多看两句论语也比现在强。她屡次拒绝了聚会邀请,但这次听说请到了前科三甲来做客,机会难得,只好过来碰一碰。
能有科举前辈指点一二,肯定比自己摸索强。
可惜坐下到现在快半个时辰,三甲的衣角都没摸到,好友甚至悄悄跟陈原君说,“莫不是哄我们的?三甲在哪儿呢?”
啥也没看见。
陈原君低声说,“或许是太忙了吧,三甲都进了翰林院当值,没准是时间不凑巧。”
好友转而安慰自己,“也有可能,陈公子可是名门之后,请翰林们来一聚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听见这话陈原君已经不会激动了,他淡定颔首,“就是。”
又等了两刻钟,这才有人匆匆而来禀告,说是三甲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冲着三甲来的人都大失所望。
主持这场宴会的陈公子淡然道,“估计是被临时召见当差了吧,实在有缘无分,还请满饮此杯,遥祝三位前程似锦。”
在场的人都一饮而尽。
虽然三甲没来,但也不好不给面子的直接离开,毕竟今日是陈公子请客,吃人嘴软。
陈原君等气氛重新热络起来,就站起来找主家告辞,陈公子提着酒壶,带着五分醉意,“急什么!来都来了,何不喝到兴尽而归?左右现在天色还早。”
陈原君淡然一笑,“我自幼身子弱,受不得风寒,如果等到天黑再归,恐怕着凉,不如趁现在早些归去。”
“唉,别急别急啊,等会儿还有精彩节目,现在走了,岂不是可惜?”陈公子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陈原君心内作呕,面上还是微笑着,“实在是身子太弱的缘故,没这个福气。”
“唉,可惜,可惜!”陈公子又塞了一杯水酒给陈原君,“先喝一个!”
陈原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陈公子这才说,“你要回去我也不阻拦,只想尽一尽主家的本分,且等我叫一辆马车过来,烧上热炭,暖暖的回去才好。”
他说的在情在理,陈原君也不好再提要走,只得返回原先座位,耐心等候着。
冬天室内要关门闭户点炭盆,坐的久了难免觉得燥热,陈原君也觉得红意攀上脸颊,身上发热,他站到窗户边上,开了一个角对着冷风吹,吹了一会儿却并不见效,那种燥热还在继续蔓延,并且心脏逐渐加快跳动,越来越不舒服。
他给自己切了脉,发现不对劲后,即刻重新站了起来,再次找到陈公子公子告辞,陈公子故技重施再次挽留,陈原君却是头也不回的直接就走,只留下陈公子在后面唉唉呼唤。
陈公子眼看他已经走到楼梯口,连忙挥手让仆人跟上去,就算拦不住人也要见机闹大,务必让陈原君好好的丢一回脸。
这明阳楼人来人往,书生众多,消息传播的又快,想必能让陈原君大大的丢个脸。如果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没准还能气的吐血哩!
陈公子只要想到这样美好的未来,简直大笑三声,快活的手舞足蹈。
陈公子派的仆从追到楼下去,却没想到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陈原君硬是跑的不见人影,什么都没见着。
他们撞见一个半大孩子,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锦衣的公子时,半大小孩指了指东边的巷子,“好像是顺着那边走了,那人是不是得了风寒啊?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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