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看书的一天。
沈知澜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赶到书库,对着已经在收拾登记册的书库管事,上气不接下气问:“那,那本《农科要术》还,还在吗? ”
刚刚才登记过,管事怎么能没印象?他两手一摊:“书库里只有一本,刚被一个学生借走了,你要是动作快点,没准能追上。”说着又描述了沈知澜的相貌穿戴。
来人道谢后,连忙又追了上去,却没找到管事描述的孩子。
明明这是一条直路,一眼能够望到头的,却没找到人。来人非常失望,又不甘心停下脚步。他找了许多《农科要术》,只听说宗学书库里有,而且方便他借阅,偏偏又被人提前借走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他完全忘了可以明日再来宗学,到时肯定能找到《农科要术》,一味沉浸在失落中。
正万念俱灰时,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符合描述的人影,来人三步并作两步窜上来,扣住那人的肩膀。
“农科要术!”
啃了一嘴肉饼的沈知澜被吓了一跳,肉饼都被吓掉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捞起来。
一刻钟后,听清前因后果的沈知澜很有兴趣,“你是百珍园的农官何三?”百珍园可是好地方啊,种满了奇珍异草的地方。
上次逛了一回,再也没能去过,他可是眼馋坏了。
何三点头,“是啊,我负责照顾的作物出现了一点小问题,我打算借《农科要术》看看,找到原因。”
借书当然没问题,他更好奇农作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何三犹豫再三,又想起对方宗室身份,还是从怀里掏出一片被啃的七七八八的叶子来,“遭了虫了。”
沈知澜拿着那张被啃出半圆形缺口的叶子仔细端详半晌,“这虫子还挺有兴致,都啃成半圆形。”
“是的,我们也试过除虫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没奈何,只能先翻翻农书,没准能找到呢。”何三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
“书你拿去吧,叶子我拿着,要是看完了,两日后记得还过我。”对方的事更紧急,沈知澜自然会把农书奉上。
何三再三道谢,又调头回书库里做好登记,这才把农书带走。
夜里沈知澜便翻看之前誊抄的笔记,寻找同样的记载。一般被虫蛀的叶片,到处都是虫眼,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哪种虫得了强迫症,还要啃个形状出来?也是怪有趣的。
想着想着,他把叶片夹在笔记里,充作书签。
这个迷惑,在两日后也没有解开。
何三翻到农书里记载的除虫秘方后,依样做来,两日过去,不仅没有防治虫子,还让虫子变本加厉,愈演愈烈,又祸害了不少的植物。
何三都快愁死了。
沈知澜好奇心起,试探着问:“我能去看看吗?没准能发现什么端倪?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见何三犹豫,又拿出沈岩叔叔的养鸡场做业绩背书,“庄子上在折腾的果树,就是我提议的,对农书方面,我还算有几分见识。”
何三自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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