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葵难堪的接住不言不语的谈言志,勉强撑住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要转身告辞,沈知澜见他晕头涨脑的还打算走正门,连忙拦住他,从后门离开。
等到谈言志走后,余怒未消的柳念这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后堂,拉住一个哭的泪水涟涟的女子,“可听的清楚了?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那女子正是柳慧,面色惨白犹如脱水的花朵,整个人都透出灰败来,手还不住抖动。
柳念冷笑着:“听清楚了么?他叫你贱人,说你恶毒,什么事情都往你身上推,好笑,太好笑了!”柳念放声大笑着,“谈
言志听风就是雨,姐姐你诬陷妹妹,你们两倒是一对良配!哈哈,哈哈哈!狗咬狗一嘴毛!”
柳念一边畅快笑着,一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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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澜陪着沈葵把谈言志借走,又借了马车一路遮掩着赶到谈府门口,正巧碰到谈大人心急火燎的回家,换了家常衣衫打算出门。
他一抬头就看到沈葵,倒是愣了愣,“葵哥儿怎么来了?”
“我送表哥回来。”沈葵三言两语把今日的事情说了,又指了指马车,“舅舅,表哥有些伤情不能自制,还望舅舅能够看住他,别再让他出去了。”
谈大人听说今天的事情,老脸都要丢干净了,他咬着牙说:“回去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他不能出门!”
“也不用打断腿这么严重,好好看管就行。”
谈大人心累的摆手,“这事就是这么严重,现在打断他的腿,比日后送命强。”
谈言志去跪小院时,为什么这么轻易被认出来,就是因为他还穿着国子监的儒生服饰,这往轻了说,是不谨慎,往重了说,那就是不尊朝廷,如果被御史上奏上一笔,能够他的好果子吃?倒不如他这个当爹的先下狠手,重重处罚,也省的再被翻出来做文章。
谈大人心里累,又不好当着外人和外甥的面发作,只能做出一个胸有成竹的模样。
谈言志从小院出来后,跟傻了一样,沈知澜费劲的把人扶下马车,交给谈府的人。
谈大人见到他,感激的说:“还没请教……”
“我是茂王旁系子弟,今天正好跟着葵哥儿一起出门,便帮了把手。”沈知澜答道。
能叫上一声葵哥儿的,想必是沈葵亲近且信任的人,谈大人正要说些感谢的场面,谈言志突然又发起了疯:“我要休妻,我要休妻!爹,我回去就写休书,我要休……唔!”
谈大人直接一耳刮子甩了过去,甩的谈言志找不着被,“休个屁,给我滚回家去!”
“来人,把大少爷押回去关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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