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原模原样的说!”
“就算是这样隐蔽奇巧的手段,不还是被朕识破了?也好让那些有铤而走险之心的人看看,到底值不值得冒这么一次险?到底是他的法子巧,还是朕的御驾卫手段高?”
皇帝冷笑着,眼神确是十足得意。
谁敢来试?试试就逝世。
韩相心中惴惴,再三劝阻,却拗不过皇帝,只得照办。他亲自起草一片公文,将整个过程描述出来,还誊抄成文书,在布告栏上公之于众。
文书上还说,此次成绩作废,择日重考,涉案人员无关人等都直接释放加以抚慰,自行回家休养。
布告一出,难免有人议论,说小太监手段精妙,一旦成功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更多人议论的是,这么精妙的手段还不是让人发现了?还倒了大霉,可见这再厉害的贼也会栽到官府手里啊。
韩相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而是官府涨了一波威望。
沈知澜近日不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布告,听到议论,也感知到朝廷信誉度的上升,只觉得这个“公文公告”想法跟他英雄所见略同。越是这样牵扯重大的事情,越是要说的清楚明白,公之于众,不然时间一长就会有人岁月史书,编出不知道多少五花八门的传说来。
在现代有史料佐证的情况下,还有人胡说八道,更何况古代信息闭塞的地方,以雷霆之资宣布真相,还省的有人胡编。
这次查了清楚,正好还考生们一个清白,他们回家休养好身体后,又能重新参加考试,出人头地。
沈知澜砸吧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在脑子里过了三圈还是没想起来,嗯,想必也不怎么重要,到时候自然就能想起来了。
直到他听见街上传来的逸闻,一口茶水差点呛死自己。
谈大公子负荆请罪,跪倒在某处小院外!这一劲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京城热搜榜,还传播的越来越广,知道的人越来越多。
沈知澜一听,立刻明白到了剧情的高潮处,到了谈公子得知真相,幡然悔悟的情节,接下来就该打脸恶毒女配,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这属于一场戏的最高幕,他想亲眼去瞧瞧,眼看着旁边的沈葵也神思不属,他小声提议:“要不然,咱们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也免得你担心。”
“这,这不太妥当吧。”沈葵嘴上这么说,脚尖却朝着外头,只要沈知澜再劝两句,他肯定松口。
沈知澜偏故意说,“唉,是挺不好的,我要是去看了表侄,他以后岂不是见我一回,就想起一回今日场景?不妥不妥!”
沈葵一噎,“我想了想,事情关系表兄还是去看看,我不放心。”毕竟是他表兄,关系到母家颜面。
既然说好,二人立刻赶到传说中的小院,只见小院大门紧闭无人应答,而谈言志抹去往日傲气,颓丧跪倒在门口的青石板上,背上还背负了几根荆条。
还真是在负荆请罪啊!沈知澜咂舌,几次见面,他察觉到谈言志是个颇有文人傲气的性格,能做到这个地步,对他来说不容易。
而周围的街道上,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人,愣是挤的水泄不通,民居和茶楼上窗户都是半开半掩,都想看这边的热闹。
沈葵挤开人群进去,焦急看着人群,又去拉谈言志,谈言志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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