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潭娘不好意思的收下了,自己儿子能挣钱,她也跟着沾光。
沈潭看着亲娘的笑脸,愈发感觉有银子就是有底气,忍不住在独处时去摸床头的老鼠洞。这一伸手,手指却落了个空。
银子呢?!
沈潭吃了一吓,立刻跳下床来,使劲扳开床帐,拿着蜡烛去照老鼠洞,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银子啊铜钱啊,都如同幻梦一场。
沈潭不信邪的又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呢?早上我数了三遍,肯定是放在这里的啊!”他不死心,又去挪开床柱,把整个屋子翻腾的底朝天,别说银子,连他装银子的那块麻布,也没找到。
屋子肯定是遭贼了!沈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那可都是他辛苦攒下来的钱!他心痛难耐。
等等,先不要慌乱,沈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这里是他的家,附近住的全是亲戚族人,如果有陌生的小偷进出,肯定是会引起注意的,想来小偷也没那个胆子,而且他就在后院也没听到任何奇怪的动静。
那么,午后时分留在家里的,只有弟弟妹妹,还有他爹沈斌曾经在厨房里摸走几个馒头吃。
沈潭站了起来,把刚才翻找过的东西归位,装做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重新出了房间。
弟妹们住的屋子里,他们正在自己收拾东西,看见他就齐齐喊着大哥,沈潭没有发现他们的表情有心虚或者惧怕的样子。
然后是他爹的房间,很平常的,沈斌压根没在屋里,大概又出去找乐子了。
沈潭迈步欲走,却在窗户根下,看到了他包银子的那块麻布。
沈潭平心静气的等到第二日天亮才回家的沈斌。
一身酒气,还带着微微的脂粉味道,一看就知道昨夜在什么地方消磨时光。
“爹,你从我屋里拿了银子吗?”沈潭单刀直入,直接问出口。
沈斌一愣,眼珠一转,“什么银子?你小子还存了银子?”
“是我自己想法子弄来的银子,一共二十二两,爹,你要拿银子花销,可以,但是你全拿走了,娘和弟妹吃什么用什么?”沈潭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你退一半回来,还有那一半就当是我孝敬你的。”
沈斌却说:“你小子,一见面就跟我叭叭一通说,要什么银子?我见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你的银子去了哪儿?别是赖上我了吧?听话,要想拿银子,等到明年,王府领去!”
“爹,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证据我都找到了!我包银子的麻布,还扔在窗户根下面呢!”沈潭看他爹死不认账,语气就忍不住急了起来,“你在外头跟人充假大方,跟人称兄道弟的请客吃饭,怎么不管管家人呢?他们还饿着肚子吃糠咽菜呢!”
“吃糠咽菜,老子养活了一家人,怎么就吃糠咽菜了?!”沈斌也火了,“要不是老子,能养你到这么大?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拿你一点银子,还要追着追着的问我要!我不给又怎么样?你花老子的银子还少么?”
“还有,你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后院藏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要是惹急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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