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凉趴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背上,“王爷不累吗?放臣妾下来吧,臣妾自己能走了。”
属实想不到,他体能这般好,走了半个多时辰也不多喘气。
“本王不累。”夜珩侧眸瞧了眼将头伸过来的漂亮小脸,“之前答应了王妃的。”
素凉惊奇地瞅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眼神里得意得不行,“王爷这言而有信的模样,可真叫人喜欢呀。”
吧唧~一个温软落在夜珩的侧脸,素凉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模样,“王爷能背本公主,也是王爷的福气。”
素凉坚持着自己的骄气本色。
夜珩浅笑,语中意味深长,“其实,凉儿若是在王府,能像在幽国那般无拘自在,甚至于是你那位姐夫口中的骄纵,才是本王的福气。”
这小姑娘,娇气归娇气,可她却从未任性过,懂事乖巧居多,总是小心翼翼,仿若连撒个娇都专门挑好了时辰,他虽欢喜,可瞧着也累。
他知道,也许她从未将他当做依靠。
素凉默默地趴在男人的背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直接红了。
她在幽国过得才不好……来摄政王府的这几个月,她生活得很好,已经很满足了,再不敢奢求其他。
她已经克制着自己不在仇恨中沦陷,这些贪来的时光终究还是要还的。
小姑娘抱着男人的脖颈,不敢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遂闭上了眼睛。
翌日。
容立书来到京都的消息就送到了礼部,这人本该半月后才到的,竟然提前了这么多。
礼部尚书赶紧进宫回禀,在夜凌的安排下,收拾好了驿馆,亲自去迎接了他们。
这下几乎都被盯着,容立书想暗下做些什么,反而更难了些。
“我都来京都好几日了,怎么回回他都有事不见!”再好的脾气,也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闭门羹消磨殆尽了。
“公子,那位本就只受命于王,平日里也多忙碌,现下各国使臣都要来启国,想必是真的忙。”单文解释着。
“行,既然他忙,那就等他何时有空了,我再去见他。”容立书只恨自己还未能与靖卉成亲,导致这些人都不重视他,“那我见见其他人总可以吧?”
“大人想要见谁?”单文问道。
“我听小卉说,启国这回的科考,探花是王安排的人。”
容立书靠在椅子上,逐渐生了些想法。
“是的公子,此人名为郁生沉,听闻他颇得摄政王的赏识。”
“那这人,我得好好见见。”
而此时的郁宅。
郁生沉猩红着眼,眼眶中全是湿润,满含杀意地死死盯着桌上的那一沓文字,手上青筋尽显,平日里的城府从容全然消失,情绪随时都会失控。
桌上散落着已经被捏得褶皱的纸张,上面一字一句都让他痛不欲生,刺得他眼睛生疼。
而众黑墨中的那一份血色绢布,更是击垮了他最后的信念。
他看了整整一晚上,将每个字都清晰记下。
男人最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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