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听见了女孩声音的俄罗斯女人清浅地露出了个笑, 这个饱含了太多复杂感情色彩的笑容让关注着她的斯蒂夫也沉默了。
在胡安娜挂掉电话后, 他表情纠结地不知道怎么打破有些僵硬的氛围。
“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队长。”娜塔莎看向了整洁的屋内,在和他目光相遇时, 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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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这个单词对我而言远只是遥远而不可触及的冰冷。
我没有见过她,不论是活着的她,还是她的墓碑, 我都未曾有机会得见。
“死亡是一切事物的终止, 活着的她不会为你带来什么, 死去的她更不具备任何的价值。”
那天莱克斯的心情很好, 可能是因为对付超人的计划比较顺利。
所以他十分有耐心地将我抱到了他的实验桌上,回答了我这种毫无意义的疑惑。
“所以你不需要去对着冰冷的墓碑思念一个死人。”
我很早就知道了,我的母亲已经长眠在地底。她不可能为我添置美丽的衣裙,准备一顿也许好吃,也许不好吃的晚餐,又或者是睡前在床头为我讲上一个幼稚又矛盾的睡前故事。
也不会有机会得到一个黏糊又温情的吻。
可是没有关系。虽然我没有体验过拥有妈妈的感觉,但是我比身边的每一个同龄人都要优秀聪明。
所以我不接受别人以此作为攻击我的言语。
当我告诉莱克斯在学校里有孩子嘲讽我没有妈妈的时候,他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态度冷硬地致电了校方。
从此我再也不需要去愚蠢的幼崽堆里了。
看,母亲对我来说并不是不可缺少的。我有爸爸,全世界最爱我的爸爸。
后来,也是告诉我母亲对我毫无价值的莱克斯,亲口告诉了我,她是为我死的。
卓娅,热烈的生机,西伯利亚冻土孕育出的极地之花。
她所留给我的除了这张凭依悼念的脸,还有两次生命。
莱克斯没有掩饰过卓娅的痕迹,我知道她死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是个服务于政治机构的特工。
她来自神盾局,曾经受训在苏联时期的红房,是同期里最为杰出的间谍。
多么相似的优秀。我这才发现,似乎下意识的已经承认了她是我的母亲。
哪怕我知道,她来到莱克斯的身边,一定肩负着他人的阴谋,我还是没有因为对莱克斯的爱而厌恶她。
她是我的母亲,一个可悲的背叛者。不仅背叛了莱克斯,也背叛了所效忠的组织,最后因为想要带走我,死在了无人可知的冰原里。
“她带着你一路东躲西藏,度过了极其狼狈的半个月。想要伪装成难民在加里宁格勒乘船。”
“可惜花光了所有的现金都没办法换得一张任何舱室位置的船票。”
“寄希望找的货船第二天才会出海,身上仅剩的310卢布甚至不能买到一块充饥的黑麦面包。”
“可是她被头天好心救助过的乞丐出卖了。带着小孩的独身女人,目标暴露的或许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比她想的还要快。”
莱克斯目光冰冷地凝视着我,讲到这里时似乎为女人的蠢笨而流露出了几分讥诮,平直的唇线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
看起来像极了报道里那个阴险无情的冷漠资本家。
“我在船舱里找到的你,堆积满杂货的舱室内发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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