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自己的身形明显一僵,晏晩听到又是一阵滴入杯盏中的清脆声。
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程维予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放松下来。
晏晩褪了鞋,轻手轻脚地盘腿坐在他身后,身一侧,便望见了男人胸前那一片狼藉。
自从泌了乳,那肿大的红果便没退下去过,连外侧的褐红色乳晕也越发深了。
刚刚哺出一阵乳汁,左侧乳果上仍旧残留着一滴乳白,欲坠未坠,晏晩看着一阵眼热,不由伸了一指过去,轻轻揩了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程维予这才反应过来,浑身一震,原本微阖着的眼眸直射过来,虽是带着水汽,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晏晩早已习惯他身上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反而很是喜欢,特别是与他的温柔融合在一起的时候。
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唇上,意犹未尽地厮磨了一阵,才开口道:“又难受了?”
程维予仰头迎合着她的亲吻,从鼻间发出一声舒服又满足的轻吟,眉宇却微微蹙着,带着显而易见的莫名委屈。
青瓷小盏中已经盛了小半盏乳白的汁液,晏晩略带可惜地揉了揉男人挺立着的左侧果实,乳肉松软下来,里面暂时已经没有了乳汁。
“今天有没有闹你?”温热的手掌摸上又大了不少的浑圆肚腹,晏晩小心翼翼地揉着,这是她最近最喜欢的与腹中孩子交流的方式。
宽大许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两厢交叠着,被她带着一起在隆起的腹部轻抚着。
“刚才闹了一阵,现下许是睡着了。”程维予的声音瓮瓮的,精神头不是很足,听着像是又倦了。
晏晩轻轻地来回抚了几下,那手便悠悠地摸到了身下。
“嗯——”程维予长吟一声,乖乖地分开了腿,方便她的动作。
花穴口微微分开,两指轻轻松松便探入进去,还未进入寸许,指尖便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晏晩两指微分,往两边抻了抻。
“唔……”花腔应激地收缩,却因为含着的那硬物件儿无济于事。
晏晩用两根手指把着那硬物的末端,缓缓地抽出,靠进穴口的软肉连带着黏腻的水液也随之被抽出来。
程维予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晏晩的动作,感觉到那光滑粗大的物件儿又被施力推了进来,不由轻轻地哼哼:“才放了一会儿呢……”
瞄了那抽出的半根玉势一眼,都快赶上自己的大小了,哪次自己身下的火热探进去他不是得吃力地吞下去的。
“维予不可心急,这根玉势撑着不难受吗?昨日还在用着最小那一号的。”晏晩手下继续缓缓地抽插着,艳红的软肉紧紧裹着体内的玉势,她想要抽出来还需使上一些力气。
“嗯哼——”程维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喘着气道,“没、没事,已是适应了许多。”
这一两个月里,孩子即将降世。而扩张产道的事项也要提上来。配合着大夫的要求,晏晩为程维予特别定制了一套暖玉制成的玉势,一为撑开产道,二为养养身子。
一套玉势,粗细各不相同,渐渐将那玉势从最细的用到最粗的,那生产的日子也差不多快到了。
整日在身体里塞着暖玉总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
这才第五日,明明前几日他还在用着细长的那款,怎么今日就换上了这么粗的,她怕他太过心急了。
很多时候,程维予总是乖巧得令人心疼。
要是他愿意闹闹脾气,晏晩可能会更放心些。
“晚儿,”程维予搭上了她半圈着他的手,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想要么?”
这是试图转移话题了。
月份大起来了,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用前穴行过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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