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予被她闹了一阵,也不想再躺下去了,便点了点头,顺了她的意思。
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腰,晏晩让程维予借着她的力道坐起身来。床头竖着两个大大的软枕,靠坐上去刚刚好。
屋中地龙烧得火热,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也不觉得寒冷,可晏晩还是不放心地把被子拉到了程维予的胸口掖好。
温热的毛巾覆上脸颊,轻轻柔柔地擦拭着,程维予这段日子习惯了晏晩对自己细致入微的照顾,只仰着个脸,任由她动作。
接过茶盏漱口完毕,就见身前人跟变戏法似的端了个瓷碗在手中,
勺子搅动着,一颗颗圆滚滚的白圆子在乳白色的汤水中滚动着,明明是引人食指大动的食物,程维予看了一眼,却有些恹恹的。
原来是元宵啊。
“不想吃?”晏晩依旧搅动着,元宵才刚出炉不久,还有些烫。
程维予摇了摇头,虽是一夜过去,腹内空空,但他却没有进食的欲望。
“我可是起了个大早特意去做的呢。”晏晩搅动着勺子,语气颇有些落寞,“夫君赏个脸,尝一尝呗。”
程维予听到是她一大早特意去做的的时候,一双眼就灼灼地看着她,仿佛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明明是同一碗元宵,现下的意义却是截然不同了。
晏晩小心地吹了吹勺子里那一颗圆鼓鼓的白团子,期待地递到程维予的唇边,提醒道:“小心烫。”
小团子被晏晩晾凉了许久,外皮温温热,里面的馅儿热热的,却也不烫口了。
程维予咬了半个,糯糯的皮,甜甜的芝麻馅儿,满足得眯起了眼睛,居然是甜的,他还以为是咸的呢。
不由张唇又吃下了剩下的半个,男人脸颊一鼓一鼓的,晏晩看着心中实在欢喜,舀了一个继续晾着。
“怎么是甜的?”程维予的目光落在白瓷勺中的元宵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自然是甜的。”晏晩柔柔一笑,深藏功与名,将凉了些的又一个元宵递到他唇边。
吃到了甜食的程维予就像个小孩儿一样,眼睛亮亮的,一会儿看看碗里,一会儿看看晏晩,她不说他也知道,这是她特地一大早跑去厨房为自己做的。
只是,晚儿什么时候都会做元宵了?
“唔!”一口下去,酸酸甜甜,程维予忍不住张大了口,将整个元宵都包进了嘴里。
“哎,你慢点!”晏晩急急地提醒道。
那边程维予被里面的馅料烫得直捂嘴,却怎么也不肯吐出来,心满意足地咽下去,他兴奋地指着碗中的元宵对晏晩叹道:“怎么还有酸甜的果子馅儿的?”
“是啊,好吃吗?剩下的可要乖乖吃完。”说着,又舀了一个给他。
程维予一脸满足地点了点头,乖乖地在晏晩喂食下吃下了一整碗的元宵,连汤水都喝了下去。
用帕子给人擦了擦嘴,晏晩虚虚地将双手撑在他身侧,轻轻偷了一吻。
程维予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鼓鼓的,暖暖的,仿佛是在告诉她自己今日有好好吃饭。
晏晩隔着被子摸了又摸,惊讶道:“怎的一宿未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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