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爱极了他这一副受不了却还要生生隐忍最后却被重重撞碎,只能无奈呻吟的模样,这时只想让他更无奈些,更失控些,跟着自己,一起沉沦。
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交合间,衣衫未褪,里衣黏哒哒地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晏晩让程维予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自己腾出手去剥他身上的衣服,本就被自己操弄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竟是抓着自己大敞的衣襟抽噎地推拒起来,一个劲儿地呢喃着“不要脱”。
“不脱难受。”晏晩试图再次上手。
“不、不难受。”程维予将晏晩的手重新拉回自己的身下,意味明显,自己单手揽着她的肩头,差点没抓住栽下身去,还好被晏晩眼疾手快地捞住。
在后厨行房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对于晏晩来说特殊的日子,如果不是她落泪隐忍的模样太让自己心疼了,再怎么样,程维予都是不可能让人和自己在这种地方做这种私密的事情的。
敞开自己的身体,大喇喇地躺在用餐的桌子上被晏晩进入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太过于羞耻的事情。如果还要剥掉外衣,褪下里衣,赤身裸体地在这里面交缠,那么程维予是万万无法说服自己,也可能是无法答应晏晩的。
深处的小褶松动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水液,硬物在花腔中行动越来越顺滑,越来越畅通无阻。软肉迎合着从四面八方夹上来,却又畏畏缩缩地蠕动着退了开去,就如同他的主人一个模样。
“维予,再打开一点。”晏晩快到了,哄着程维予将更深处袒露给自己。
程维予艰难地动了动因长时间打开而僵硬的腿根,娇嫩的臀尖被磋磨得终于让他受不了了,他攀着晏晩的肩膀向上窜了窜,委委屈屈地嘟囔:“轻点,下面疼的。”
晏晩反射性地摸向程维予的身下,除了一手的湿滑,更多的是一根根此起彼伏的横道道,手指摸索着抚过一根又一根楞条,心疼极了:“怎么不早说。”
“不、也不是很疼。”程维予见人眉眼都耷拉下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忙解释道,“刚刚才有那么点疼,就一点点。”
“撒谎。”晏晩轻轻咬了一口程维予高挺的鼻子,也不知道她瘦瘦弱弱的一个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将他整个人以交合的姿势面对面抱了起来,还不待他做出反应,已经将他直接平放在身边的宽长凳上。
好在长凳很宽,一个大男人平躺在上面只要不翻身倒也勉勉强强,虽然不够长,但晏晩将程维予的双腿往自己的腰腹间一盘,便全然不是问题了。
程维予还在为晏晩突然的大力所惊愕,晏晩一边揉弄着男人后臀上的道道方楞,一边缓缓地重新抽插起来,嘴中细细地叮嘱着:“下次疼了,可得早点说。”
本来就是悬在崖顶即将到达的高潮,突然被打断了,程维予很是不好受,晏晩说什么他也只是点着头应着。
“但也不能舒服了也说疼了,那我可是要罚的。”有力的顶弄奔向深处,狠狠地凿出更多的春水,晏晩得了便宜还卖乖。
程维予却是不能再想太多了,只攀紧了身上的人难耐地喘息着,低低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在欲海中起起伏伏。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没写这么大块的了,食用愉快哟~是我高估了,还以为能破5000。
第十七章 我欢喜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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