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刚想说些什么,抬眼望去,就见她眼神惆怅,感叹着说:“你没发现吗,我一直很走运,几乎没受过伤。”
真是奇怪的说法,可太宰治回忆了一下,却发现事实的确如此,他不由道:“你确实很走运,顺风顺水,所以才养成这么莽撞的性格吧,顾前不顾后,也是时候受点教训了,否则吃亏在后面。”
茉莉撑着下巴望他,心想,如今这种幸运已经离我而去,我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会受伤也会死的人类了。
如果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那么还有什么是遗憾的想做的事呢?
她想起谷崎直美那笃定幸福的姿态,突然叫道:“我喜欢直美,决定了,我要和她做朋友!”
太宰治对她这种心血来潮还坚决到不行的决定已经见怪不怪,他捏着她的脚踝,趁她没注意时一拧一正,把错位的骨头掰回去。
“这几天注意点就没事了。”
他抬头去看,并没有看到预料中茉莉抱怨着痛叫的景象,她只是微皱着眉头望着他,眼神中微带困扰和疑惑,像个遇到想不通事情的孩子。
太宰治在那样的视线里下意识柔下眉眼。
“很难受吗,看起来很想撒娇的样子呢。”
常与死亡相伴,把至深的恐惧带给对手的mafia如此问道。
“嗯。”茉莉点点头,太宰治有些无奈地替她套上鞋子,刚直起身,就被她猛地抱住腰埋着脑袋左蹭右晃,太宰治拍着她的脊背,温柔但不走心地哄她,“好啦,痛过一会就不会痛了,现在回去吧?”
但茉莉还不想走,抱着他不肯撒手,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太宰治想起自己十七岁的时候……不,他七岁的时候也不会这样。
他从前很希望并期待茉莉快点长大,现在她好像快长大了,性格却和从前没区别一样,让他怀疑她永远都会是这样没心没肺无知无觉的样子。
腻歪了好一会儿了,茉莉终于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用一种希冀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太宰治奇怪道:“怎么了?”
茉莉并不回答,只估量着凝望他,然后揪着他的衣领跳起来——也真难为她扭伤了脚还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她窜到他面前亲了他一下,太宰治完全没反应过来,让她偷袭成功了,还感觉到她含着他的下唇嘬了下才放开,然后皱着眉头一脸奇怪的表情,像在困惑什么。
太宰治起码僵了七、八秒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问:“森茉莉,你在干什么?”
不用他谴责,茉莉已经后悔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人生哲理,否则是会倒霉的!
刚才那个被武装侦探社和mafia联手制裁的家伙已经充分证明了这点,非要吃的话也不能吃这口。
她抬头望天比着手指说:“只是突然想试一下而已,嗯,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她用眼角余光瞄了太宰治一眼,有被他难看的脸色吓到。
好在茉莉在惹怒太宰治这件事上经验丰富,心想大不了被揍。
她发挥就很稳定:“我觉得我需要一场恋爱,这应该是很有趣的事吧?唉,要是能遇到一见钟情的人就好了,至今为止遇到的男孩子,虽然也有觉得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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