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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世界……说的是他们的十年后火箭筒吧。
飞鸟和也思索,注意到身后接近的脚步声。
“还没聊完吗。”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飞鸟和也抬头,正好对上松田阵平低下来的视线。
“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隐约猜到了失联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松田阵平也没想着能从降谷零的嘴里套出情报,他就这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和飞鸟和也问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飞鸟和也的反应慢了半拍。
“恭喜升职?”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前段时间升了职,他那时还特地给萩原打了电话,可惜松田的没打通。
松田阵平扬起眉梢:“没了?”
“……我还是觉得你像黑手党,要不然下次给你送个红色的星星墨镜。”
正义的巴掌落在飞鸟和也的头上,松田阵平倒也没生气,只是说“你哪来的奇怪品味”。
见飞鸟和也不想谈,松田阵平也没打算在这里浪费他们的时间。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有任务的,他无视被苏格兰踩住的犯人的抗议,拎起另一个昏迷不醒的犯人:“这里交给我就好,反正萩也快到了。”
苏格兰松脚,觉得东京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可能是哪个死神出生的缘故,他隐约记得自己读警校的时候还没有人大摇大摆地在路上抢劫。
“萩原君真放心。”
飞鸟和也从降谷零身边走过时,记仇地嘟囔一句。
“他一看就不会带小孩,待会把邻居家的小朋友弄丢了。”
降谷零跟在他后面:“你刚才还说松田可能也被附身了。”
“靠巴掌识人是门技术。”
飞鸟和也说。
“松田打人其实不怎么痛,还是你下手的时候更痛点。”
降谷零没反驳这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远处的人潮。
“放着不用管吗。”
“你说宾加啊。”飞鸟和也语气懒散,毫不在意地打开车门,“他偷偷入境,还没打报告前说不定就会琴酒干掉了。”
降谷零意会,平淡地看着某人钻进车厢:“你什么时候诅咒的他?”
“认识你以前喽。”
飞鸟和也笑了笑,露出个饱含恶意的怀念笑容。
“组织对待未成年还是挺人性化的,我刚加入组织时才十五岁。”
“宾加是我那时候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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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飞鸟和也记得宾加刚接触自己的时候一心一意地想把他干掉,然而在接连几次被朗姆责骂后,后者差不多也弄明白了他的异能和组织的关系。
宾加在这方面转变得很快,他那时认为当上干部的不是自己就是飞鸟和也,就这么平安无事地相处了几天,迎来的却是让他回美国,把琴酒调来接替他的消息。
宾加一下子就破防了。
他建议飞鸟和也诅咒琴酒,遭到拒绝后,就开始一心一意地寻找有关琴酒的把柄——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把柄。
飞鸟和也虽然也看不惯突然抢了自己位置的琴酒,但毕竟涉及自己的利益,宾加回国那天就顺带诅咒了对方。
这是个警告。名义为“不要指挥他做事”。
“你命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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