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和也大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尾崎红叶要是这样说,安吾前辈岂不是会认为他帮着坏人干坏事了?
“这不是重点。”当着一众犯罪分子的面,飞鸟和也压低嗓音,故弄玄虚,“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知道猎犬的动向吗?”
太宰治:“知道了知道了,因为你是警察对吧。”
飞鸟和也:“……”
飞鸟和也沉默,摆出一副[你没事干能不能闭嘴]的表情。
他回头,指着太宰治,眼睛看的却是脸比锅底还黑的琴酒:“大哥!你刚刚为什么不把他打死啊大哥!”
又来了。当着别人的面宣传要把别人打死的话。
琴酒的额角又突突突地跳了起来:“闭嘴。”
教了这么多年,是只狗都会讲人话了。偏偏飞鸟和也不长记性,不该正经的时候正经,该正经的时候又不正经。
“那也不能这么说。”尾崎红叶看到这一幕,贴心地帮他说好话,“他刚刚还急着冲到旁边帮忙呢,看起来很崇拜你。”
飞鸟和也脸都绿了:“我没有。”
尾崎红叶:“现在否认也没有用了,飞鸟君,你追在别人后面跑的习惯在这里又不是秘密。”
得益于飞鸟和也以往的所作所为,尾崎红叶反驳起他来毫不费力。
她的蝙蝠扇打开,掩住唇角:“真怀念,还是会害羞的年纪。”
飞鸟和也:……
歹毒,十分里有九分的歹毒。
早知道刚才就真的和她打一架了。
飞鸟和也痛定思痛,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平等地诅咒每一个人。
安吾前辈不在,那他升职有什么意义。谁让理事官他们一定要他来做这个任务,毁灭吧,索性一起毁灭算了。
少年的表情变幻莫测,飞鸟和也的长相本就是偏于柔软的类型,他的骨骼纤细,金发搭在肩头,偶尔随着动作露出一截后颈——
那里有个浅淡的疤痕,是飞鸟和也在几年前任务里留下的。
那时琴酒刚调来日本,基地里还没什么服从他的存在,甚至还出现过无视信号,企图害死对方的恶劣事件。
一个飞鸟和也,一个伏特加,没有其他支援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琴酒杀手生涯中最狼狈的时刻。被誉为Top Killer的男人素来冷静,等到他解决完附近的敌人,一转头飞鸟和也已经把最后的弹夹扔给了伏特加。
金色的身影迎着子弹,出手又快又狠,伴随着凌厉的刀风,尖锐的匕首直接插进了目标的头颅。
这样的场面既震撼又恐怖,周围的黑手党一时之间忘了开枪。
少年的声带受损,鲜血沿着喉部的伤口流了下来,就这么慢慢地在琴酒的注视中转过身。
那双碧色的眼睛里盛满傲气,像极了刚出生的幼狮第一次在草原上学会走路。
那是琴酒第一次觉得这小废物还有点用处。
当然,要是他一直是个哑巴就更好了。
“西边六个,东边九个。”半晌,琴酒冷不丁地开口。
还在感慨人生的飞鸟和也一愣,抬起眼睛:“……什么?”
“刚刚走过来的路上看到的。”
风速,地形,琴酒在做这种事时素来冷静,的确也不是会坐下来好好和别人谈话的类型。
Top Killer扯起唇角,用了冷漠又讥讽的腔调:“可乐酒,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飞鸟和也缓慢坐正,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时准备把角落里柔弱的坂口安吾拎离战场。
“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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