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跟玲珑拿了毒,鸩鸟的毒,无解。所以如果奥赛尔的眷属,甚至是奥赛尔自己真的到我身边,迎接他的可能不是我的攻击,而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去除也无法置之不理的毒。”
摩拉克斯给他泡好茶,缓缓说道:“是我的失误,忘记跟你说清楚医馆那边已经不止了防御。千岩军的巡逻十二个时辰不停歇,一有异动将会直接上报,确认是敌袭将会拉响最高警报。”
溯缓缓放松下来,笑了:“看我,都忘了你的能力。有你在,还真不需要我操心这些。”
他的状态让摩拉克斯也放松了些许:“是我的失误。”
他以为溯在医馆很放松,却没想到他已经预想到奥赛尔亲自来璃月港医馆解决他这个威胁的场景。
是他的失误,以为溯已经足够信任璃月,认为璃月是能让他放松的安全之地。
溯赶忙摇头:“别,我现在知道那么多璃月的布防都已经心虚了,可别让我什么都知道。你们千岩军的巡逻路线,怎么轮换,这类的东西,还是你们自己人知道的比较好。”
虽说听到‘自己人’三个字,但因为听出了里边的调侃,摩拉克斯却不觉得刺耳。
溯在给魈打抱不平,觉得魈不知道医馆布防,而他这个‘外人’却一清二楚,有点不厚道。
摩拉克斯倒是解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负责的位置,各司其职才能治理好整个璃月。魈负责的不是医馆,哪怕医馆的布防并非不对他开放,但毕竟不是他负责的范围,不了解是自然的。”
“哦,懂了。不是不能了解,而是还没来得及了解。”这让倒是让他心底那头发丝一样大的罪恶消散了。
摩拉克斯:“关于玲珑的毒,不要轻易使用。”
“知道,没有解药嘛,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糟糕了。”溯当然知轻重,拿一瓶鸩毒是有好好保存。
喝茶后,溯回了医馆,在医馆外看到了魈。
他上前:“等我?抱歉,我不知道,让你久等了。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并不是注入新生之息的时间。”
魈点头:“我是来跟你一起查看医馆布防的。”
溯:...
所以他跟摩拉克斯喝茶的这段时间,对医馆布防不熟悉的少年夜叉是去找资料并且把资料背下来?
那已经消失的只有头发丝那么大的愧疚再次升起,不过依旧只有头发丝那么粗。‘
魈之后是弥怒,弥怒倒是没有出现失控迹象,如今成了可能会失控的四位夜叉中唯一一个没有失控的,倒是让溯好奇。
“你跟浮舍,应达以及魈之间有什么不同的?”
难得地,溯主动询问。
弥怒耐着性子问:“溯先生指的是哪个方面?”
“所有你觉得不一样的。”
此话一出,别说弥怒,摩拉克斯都有点为难人。
摩拉克斯提醒:“范围太广,不好回答。”
溯想想,补充:“那,你觉得可能影响你比其他夜叉更为坚定,从未失控的所有方面。”
确实有了指向,但弥怒觉得这个指向还不如不指出来。
如果知道,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早就跟铜雀和伐难一样在璃月内遨游,完全不怕哪天忽然吸引业障导致失控了好吗!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弥怒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因为并不清楚业障影响神智的原理,这个问题,依旧不好回答。”
溯直接给了原理:“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亦或者,精神无法接受强大力量带来的责任?总之只要你觉得可能的,都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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