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确实,魈在意璃月,所有对璃月好事他都愿意去做,所有危害到璃月的敌人他毫不迟疑地斩杀。我们假设璃月就是魈的锚点,那么怎么连接上这个锚点,是目前要做的事。”
摩拉克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契约?”
“契约之力?”溯看着摩拉克斯:“别说契约的权柄能不能转移,就算转移,魈能承受得住吗?”
这么说着溯却是倒吸一口气:“等等,不对。已知梦之魔神要创造的不是夜叉而是魔神,而业障吸引权柄附着,也就是说其他夜叉体内的业障,其实也能吸引权柄?”
溯骇然:“让他们失去理智的不是业障本身,而是可能已经附着到业障上的,权柄?”
摩拉克斯沉默半晌,缓缓道:“虽说有些异想天开,但,兴许也是一种可能。”
“一切力量皆有代价,力量也代表着责任。权柄与魔神有关,自然需要有魔神才能承担的责任。哪怕是你,曾经也因为以夜叉身份行走,并未履行魔神义务,陷入失控状态。直至现在,你聆听人们的祈愿,才能成就抵抗业障的魔神之躯。”
溯看着魈:“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的,梦之魔神的夜叉诅咒,还真是深不可测。”
摩拉克斯却说:“兴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一切不过是不可控的发展,是诅咒的延伸。”
“也许吧。”
溯摸了摸下巴:“不过,这样一来,你觉得让魈他们成为魔神的概率有多大?”
溯还以为摩拉克斯会给个模糊的答案,或者有其他什么办法,却没想到他的回答相当干脆。
“可能性为0.”
溯微怔,诧异地看着他。
摩拉克斯:“你已经是例外,高天之上不会允许出现第二个例外。”
溯因为例外两个字,翻涌的思绪压下,不再往下设想。
溯当然知道他是例外,因为他并非提瓦特之人,他来自异世界。
兴许,梦之魔神创造魔神之所以能成功,正是因为他来自异世界。
溯沉默半晌,说:“时间差不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摩拉克斯去检查魈体内的业障和新生之息。
溯就这么看着,就是这么一瞬间他忽然就真切明白现在的他不再是人,不再是夜叉,甚至这魔神之躯都与摩拉克斯都有不同。
如果有物种区分,那么他可能就是单独一个物种。
定神,在摩拉克斯回头之前他收拾好情绪。
摩拉克斯已经从剩下的新生之息中估算好时间,溯把被消耗的新生之息补上,然后确定好现在的时间,再计算下次的时间。
至此,消除魈体内业障的新生之息的工作进入正轨。
魈是在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醒来,熟悉的布局让他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连忙起身,稍微整理一下仪容后就出门。
他第一时间去往帝君的办公室,请示得到回应后进门。
“帝君。”
摩拉克斯抬头,看着单膝跪下的魈,应了声,让他起来。
魈却没有立刻起身:“此次是我的失误,还望帝君责罚。”
摩拉克斯看着他:“比起应达当时的情况,你已经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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