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时间也有些担忧。
溯:“哦,没事。又不是喝得烂醉如泥,只是不像喝酒影响自己做手术的状态,吃点加了酒的菜没什么大问题。”
马科修斯忧心忡忡,特意做饭竟然连对方不喝酒这件事都没打探出来,总的来说还是失败的。
当然,他也明白,溯隐藏太深也是原因之一。
铜雀看气氛有些僵持,说:“我跟应达喝两杯。”
应达却是道:“伤还没好的人别插话。”
铜雀失笑:“已经好了,不信你白大夫,再过两天我就能上前线了。”
说着他调侃:“还是说应达想要独吞?那可是马科修斯大人以前埋下的酒,我可不答应。”
应达被他逗笑:“我至于那么小气吗!”
白大夫此时发话:“铜雀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小酌几杯。”
马科修斯:“白大夫也不喝酒,那就我们三个自己喝。”
应达连忙起身拿酒壶:“来来来,是他们没那福气。”
白大夫笑了,溯也没生气,这种点到为止的劝酒可比以前遇到的那些‘不喝就是不给面子’的劝酒好多了。
说是酒桌文化,旧时候的曲水流觞是一点没流传,单纯传下喝酒这件事了。
溯心情不错,应声:“我们的福气是吃马科修斯大人亲手做的美味佳肴。放心,你们拼酒的时候我们会多吃几口,把‘亏’的都吃回来。”
心情好,倒是连称呼也换了,白大夫这次笑出声。
晚饭很愉快,与之前只有一两道菜不同,今天一整桌都是马科修斯做的,虽然一直被马科修斯盯着但他还是吃的很欢快。
美食带给他的愉悦让他无视马科修斯那明显是打探他喜好的眼神。
再说了,目前璃月打探他喜好只是为了做些针对措施,让他留在璃月,没什么坏心思,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了饭,又闲聊了一会,应达,铜雀以及马科修斯离开。
白大夫解答了溯的一些疑惑,又从溯那里知晓了一些知识手法,之后接到消息提着药箱就要出门。
溯:“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不用。”白大夫摆手:“是个老病人,而且这个时间叫我过去就是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溯一听也就歇了去帮忙顺便消食的心思,应了声,目送她离开。
直到人完全消失,溯的视线移到只剩下晚霞的天空。
夏季天黑的比较晚,今天吃得比较尽兴,去散步消食也来得及。
这么想着,溯就行动了。
这个时间的璃月港倒是安静了些许,就好像太阳降温,整个璃月港的喧闹也跟着平息。
倒是不难理解,即便曾经的归离集再怎么喧闹,刚刚从归离集迁回璃月港,夜市不可能那么快发展起来。
这个时候在外吃晚饭的,大多都是因为工作性质不得不在外就餐,而不是因为有闲钱和闲暇时间。
也正因此,这个时间这么闲逛的溯倒是引起了还在摆摊的人的注意,好似把他当成最有可能光顾的客人了。
溯:...
因为太过于热情,以至于他们的热情瞬间改变为尊敬的时候是那么明显。
溯察觉异样,转身,看到身后缓缓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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