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绝不反驳。”
梁清越无力地看向他,心想,你根本不懂时翊妈妈的杀伤力,你太小看她了。
“那你去吧,你来之前时翊好像已经醒了,她妈妈叫了医生给他做检查,所以她才会在病房前和医生聊天。”梁清越彻底放弃了,也放了一个重磅消息出来。
“时翊醒了?”许稚立即换了表情,一改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眼睛里刹时闪着星星,激动地说,“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梁清越摊开手,相当冤枉地说。
“不和你多说了,我去找时翊了。”
许稚不再和梁清越浪费时间,他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想要下一刻就跑步冲进病房里见到时翊。
尽管这样想,但许稚走进病房的脚步仍是小心翼翼的,怕惊扰了病人。
他一进病房,时翊床边站着的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瞧向他。
这两个人穿着统一的白色服装,一个正在削水果,一个正在收拾餐具,应该就是梁清越嘴里说的时翊妈妈请来的两位护工吧。
而许稚最想看见的人却没有看他。
时翊和许稚几个小时前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仍躺在病床上熟睡,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请问你是?”靠近许稚的一名护工放下手里的餐具,走到许稚面前问道。
许稚不漏痕迹地扫视了一圈病房,没有看到时翊妈妈,他悬着的心稍微松弛了一些,轻声说道:“我...我是时翊的同学,听人说了时翊的情况,所以来看看他。”
“这是我给时翊带的粥,是我自己煮的,放在保温饭盒里还是热的。”
“谢谢你啊,同学。”护工听许稚介绍自己是时翊的同学,还带了东西,她的眉间舒展了些,接过许稚的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来的不巧,病人不久前刚醒,吃了我们准备的早餐后就又睡过去了。”护工请许稚坐下,对他温和地笑笑。
坐下后,许稚面朝病床,直勾勾地看着时翊,移动着视线一点点描绘着时翊的脸颊。
时翊睡得很安稳,呼吸绵长,胸口一起一伏的,和平常睡在许稚身边的模样并无二致,可头顶包裹的纱布还是暴露了他是个病人的身份。
许稚心里难受,但又不舍得移开目光,自虐般得看了许久,忽而开口问道:“他还好吗?”
护工以为是同学之间关心病情,热情地给许稚说,“医生来看过了,他身体的底子好,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手术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多休息。”
“那就好...”
“病人醒着的时候吃饭也正常,就是你不巧没有看到,而且你拿的这份粥他也没吃上。”
这是护工第二次提到“不巧”这个词,每一次都精准地扎在了许稚的心尖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不巧,送不出的礼物,见不到的人,这不是个好兆头,就好像预示着这段始于足够幸运得来的关系走到今天终于快要把运气花光了。
护工看出许稚的情绪有些低落,料想可能是因为病人没喝到他带的粥,还好心安慰道:“不过也没什么,等病人醒了,我问问他想不想尝尝你做的粥。”
“谢谢您。”许稚吸了吸鼻子,翁声说道。
“李姐,在聊什么呢?”从许稚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说话的人看似说了一句不经意的话,可她嗓音里参杂了些暗示的味道,让人听出了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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