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树敌。”
沈言拨弄着戒指, 抬眸静静看着许鹤:“谁让你和我说这些的?闻伯父?”
许鹤是一个胆小而且自大的alpha。他不敢参与闻修然的事情, 也不屑于和沈言打交道,今天窜出来和沈言聊天,话里话外都是想让沈言识趣点赶紧离开。
“他才没时间管你呢!”许鹤挠挠头, 不去和沈言对视,声音有些低:“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几个月前宴会上闻慕尘一副慈爱的样子还刻在沈言的脑海里, 现在却派人让沈言离开。沈言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 漫不经心道:“我走了, 你们能保证闻修然不找我麻烦?我的公司怎么办?”
“现在我的公司市场估值三个亿, 你们能直接折现我就离开。”
许鹤没想到沈言这么干脆,龇牙咧嘴地嫌弃:“亏修然这么宝贝你, 你一点都不犹豫的啊?”
沈言目光沉沉地看过去,嗤笑道:“我犹豫的话,你就不会好好地在这里和我说话了吧?不过你最好不要搞什么事情,等闻修然知道了,不把你阉了才怪。”
“现在既然有谈判的余地,你也打算帮我,我为什么不见好就收,况且闻修然的腺体已经病变,我留在这里不是被他咬死就是被你们杀了,你当我蠢?”
沈言平时话不多,只有牵扯到自己利益才会据理力争。无论之前他多努力和闻修然产生关系,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沈言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但自己也不是什么偏执狂和恋爱脑,天天为爱要死要活,不如早点想着怎么把钱揣兜里。
“我肯定会给你一笔钱,但是不会有这么多。”许鹤抱着手,苟着身子道:“反正够你一辈子花的。”
“不管你们怎么做,都要保证闻修然不能再次找到我。你也清楚闻修然的性格,如果我逃跑被他抓到,我就说我是被你这个家伙见色起意挟持的。就算他不相信我——”沈言在许鹤下面比划了一下,笑容灿烂道:“——你也等着被阉吧。”
许鹤:“……”
许鹤:“他怎么会看上你啊?”
沈言挑挑眉,拍拍衣服,站起身低头看向许鹤。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立体,未精心打理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微风拂过,发丝轻轻飘动。尽管沈言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可声音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闻修然看上我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让他也*你。”
他笑嘻嘻地弯下腰,摸着下巴打量许鹤,好似在看一个商品,语气散漫道:“没准儿他好你这口,等你进门了,我喊你哥哥怎么样?”
未等许鹤回复,沈言大笑着离开了。
徒留匪夷所思的许鹤满脸惊愕地在风中凌乱。
医院的条件虽然好,但衣食住行各方面都受限制,沈言躺在病床上,每日穿着统一的病号服,饮食需遵循医院的规定,行动范围更是局限在这小小的病房内。在医院度过了漫长的三天后,沈言实在是不耐烦到了极点。他花了几分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拿了一些必备的药品。接着他拨通了闻修然的电话,语气坚定地让闻修然尽快安排他出院。
重新回到大平层的沈言觉得十分开心,感觉全身心都彻底放松了,闻修然刚把门打开。刚进门就跳到柔软的沙发里,深深地陷进去,末了打了个滚,把一旁的垂耳兔抱在怀里狂撸。
垂耳兔现在也不过几个月大,毛发也比之前旺盛很多,又大又圆的眼睛直溜溜地看着沈言。沈言将垂耳兔放掂了掂,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小白胖了?我走之前它可没这么重,谁喂成这个样子了。”
家里难道又招了新保姆?
站在玄关处的闻修然把沈言踢飞的鞋子整理好放在鞋柜,边脱大衣边回答:“爸前两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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