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怎么突然就过?世了?,也没听安兄提起过?。
“原来是姐姐去?世了?,可官道还没清理,安兄就这样?走了?, 能回家吗?”蔡师齐有些担心。
“他走惯了?陡峭的山路,虽然艰难些,但没背什么行李,回家应是没问题的。”
崔妩等?人不能走山路只是因为他们人、行李和?马匹都不能攀山, 只能等?官道疏通。
谢宥垂目思索一阵, 说道:“去?把安守辰抓回来吧。”
他终究是无法归家烧纸了?。
“啊,为什么?”许仅不解。
“说来说去?还是他疑点?最大, 我家官人是不会错的, 要是谁都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他杀人了?。”崔妩又短暂地?醒了?一下, 看看热闹。
许仅不解:“安兄和?刘彦捆在一起,怎么可能杀刘兄?他为什么要杀刘兄?”
崔妩道:“也许安守辰姐姐的死因可以?解释这一切,他不让你们知道的消息,恰恰证明他十分在乎。”
元瀚一马当先骑上?快马,去?将?安守辰捉拿。
这个狡猾的凶手绕了?他们一夜,现在也该伏法了?。
马蹄声急促,快去?快回,安守辰被元瀚提着,丢到了?石阶下的青石板上?。
安守辰脑子有些晕,但似乎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显得格外平静。
蔡师齐不忍:“安兄被绑了?一夜,又这,会不会是冤枉了?人啊?”
谢宥说道:“他被捆得可没你们那么久。”
安守辰的手被拖出来,手腕上?被绳子绑出的瘀痕,但比蔡许二?人要浅许多,可见一开?始那绳结就没绑紧在他手腕上?。
绑人的衙差赶紧跪下:“属下都是一样?绑的!”
安守辰也不愿再牵连无辜的人下水,说道:“与他无关,是我自己解开?的。”
“你怎么解开?的?”
“用脚。”
“……”
因为是用脚绑的,所以?重新绑上?的时候没有那么紧,后半夜审问过?后,大家都在,三人也只是草草绑了?,没有绑在手腕上?。
谢宥命人脱了?安守辰的鞋子,果真?看到他并未穿着袜子,因为重新将?绳子绑上?之后,就没有手再穿袜子了?。
“你自己解了?绳子,然后把刘彦和?孙拱杀了??”
“是。”
“可是杀人怎么会这么安静呢?”许仅永远忍不住自己的问题。
谢宥道:“蒙汗药药末是你自己擦到鼻子上?的,刘彦应该也吃了?药,不过?他不是被强迫的,而是
自愿的,对吗?”
安守辰点?头:“是,要是我拿毒药喂他,他也会吃下去?,不过?毒药太痛了?,会有动静,所以?我喂的是蒙汗药,裹在了?糖里。”
之后的事,不用谢宥再问,他就自己交代了?。
“他□□了?我姐姐,给?我爹娘银钱息事宁人,爹娘怕出丑事,想让刘彦娶了?姐姐,但刘彦不愿意,她?更不愿意,就投河死了?,我回家之后找不到她?,爹娘说是洗衣服的时候不慎滑进河里溺死了?,可是我看到了?她?刻在床板上?的字……”
“刘彦以?为我不知道,回了?县学,仍旧同我称兄道弟,我也就假装不知道,刻意跟他亲近,我和?姐姐长得很像,玩些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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