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女全程不说话,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一直窝在上铺躺着,无论她母亲如何折腾都不吭声。
其实就剩一个晚上了,在哪个床位睡不能过,实在是需要的,跟她换也没什么。但眼前这个中年妇女,想要的可不单单是换一个床位这么简单。
这种遇到陌生人就敢把他扒拉回家的行为,让人很无语,都不知道是说她眼光毒辣呢还是说她无惧无畏。
再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几位小伙伴快要下车了,都没再听到那位妇女跟他们说话。
不过这样也好,难得清静。
在上车的第三天上午,几位小伙伴到达了目的地。除了因为轨道故障,半夜停了三个小时之外,从临江市到京市,火车行驶了30多个小时。
还好,是时间跨度三天,不是要坐三天整的车。姜棉醒悟过来之后没敢把当初这个想法跟庄清梵讲。一个可以考上清华的理科生,连总距离、时速和所花时间这么简单的数学题都没算明白,让他知道了,还不得成一辈子的笑话?
快要下车的时候,几位小伙伴都给自己加了一件厚衣服。
虽然是早春,但北京的气温,比起临江市,还是低了不少。
提着简单的行李,几位小伙伴走出了车站。
之前拿到车票后,洪表叔就帮他们给家里拍了电报。
至于有没有人接,大家都不在意。
庄清梵家里两位老人,他也不希望老人家奔劳,最好是不来。
谢东和家的父母不一定有时间管他,大哥又在部队,身不由己,能不能回家过年还不一定,至亲都这种情况,其他人就不必期待了。
没想到的是,一出车站,四个人就被分成两拨被更多的人围住了。
庄清梵这边,庄爷爷来了,他的旁边是一位穿着唐装的老人,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他的后面跟着一位皮肤有点黑的中年人。
庄清梵带着姜棉赶紧上前去,“爷爷,外公,天气这么冷,你们怎么来了?”
庄爷爷呵呵一笑,说道:“小姜第一次回家,我们当然要来接了。对吧?老汪。”
汪外公微笑着点点头。
姜棉甜甜地打了个招呼:“爷爷好,外公好。”
庄爷爷笑着回道:“好,都好。”
汪外公仍然只是点头。
姜棉看了一眼旁边的庄清梵,觉得自己找到了他话少的源头。
汪外公从后面拉出那位中年人,然后看向庄爷爷,庄爷爷马上心领神会,说道:“这位是你们外公从汪家庄带回来的大明,按辈分你们该叫他舅舅。”
庄清梵和姜棉齐声叫道:“大明舅。”
汪大明的脸上涌起一些窘迫,连连点头,但没有说话。
庄爷爷解释道:“大明的声带有点问题,说话比较艰难,不过他能听懂。”
两位年轻人没有惊讶,只是了然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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