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姜棉这里,杀了鸭子,就做成好吃的。也是因为他们手里的东西比较多,杀了几只鸭子,又没有被带走,做熟之后还是吃到自己肚子里。
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伤心的。
他们在这边吃吃喝喝,过得很是开心的同时,并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些腥风血雨。
第二天,他们出去上工的时候,才听说昨天别人家的事儿。
可能因为革委会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下来了,大家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昨天被查时,有好几家养的鸭子都超出了限制,都是趁着革委会下手抓走之前,自己先把鸭子给收拾了。
有姜棉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示范,那些已经被“割过尾巴”的人家,恨不得把之前的鸭子都讨回来。快在锅边的肉都要飞走了,哪有不跟着学的道理。
姜棉做的事儿能被学的这么快,跟这里的房屋布局也有关系。
铃木生产队的房子造得比较规范,一共分为三排,五奶奶的房子是在最上面的一排的最后一家。
那些人从西面进村,到了五奶奶这里,刚好走完第一排。
后面还有两排人家等着他们去查。
当时那些人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好几个看热闹的小孩儿。看见了姜棉这前所没见的操作,自然就有人跑出去报信。
超了限制的人家自然有样学样。
以至于昨天那帮人在铃木生产队几乎是“颗粒无收”。
楚婴听了有点担忧,“那些人会不会因此记恨阿棉啊?”
毕竟这个头是由姜棉开的。
谢东和想了想道:“这可说不好。如果他们真的是想借这样的机会捞好处的话,就有可能。如果不是,应该就不会。”
姜棉倒是觉得无所谓,心有邪念的人,不管你怎么表现都会有可能得罪他。
反正她一贯的宗旨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多就是把后院的保密措施再加固一些。
而且那些人也蹦达不了多久。
在姜棉和小伙伴们把麦地翻过一遍,重新种下玉米之后,双抢开始了。
姜棉拿出来的那些种子,生产周期比本地原先的种子要短一些。姜棉换给生产队的种子,不足以种完所有的地。
铃木生产队这一季的庄稼里,有两种种子。这样就给社员们在双抢时有了一点时间缓冲。虽然也要抢收抢种,但起码不用怕有些庄稼太熟了,收割不及,会烂在地里。
花生是最先收的。收完花生接着种玉米。
其实收花生还不算是真正的双抢开始。割稻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紧张。
姜棉小时候也是下过地的。
在她的记忆里,家里能种水稻的有五六亩地。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和父母三个人,收谷子他们三个人,一天可以完成将近一亩地。包括割稻打稻,然后把谷子运回家。
只有他们三个人和家里的一头牛。牛能拉车,所以谷子不用挑。
收割水稻,他们家用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全部完成。
虽然说是有打稻机,但都是人工操作。
插秧的时候基本上靠得也是人工,一天也能插完一亩地。而且就她的感觉来看。她的一家人并没有把力气用尽。都是用了八九分而已。
一家四口人,她弟弟要放牛或者做晚饭,是没办法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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