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他们自留地里种了大半年的冬小麦,终于进入了收割期。
铃木生产队的公田没有种小麦,现在水稻还没成熟,离农忙双抢时节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他们不用着急,可以很从容地收割小麦。
一共八分的小麦地,四个人,不到半天时间就收割完了。
庄清梵和谢东和之前做好的那一台脱粒机,还没有正式使用过,这次正好可以试一试水。
脱粒机被搬到小麦地里。
几个人都有些紧张。
最后还是庄清梵先动手,他先去摇动手杆,姜棉则拿着麦子等他搅顺了就放进去脱粒。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配合还是有些手生,等打过了几把麦穗,两个人的配合终于找到了默契点,很快顺利了起来。
他们终于可以确定,这脱粒机造得还是挺成功的。
虽然有点费人力,但比起单纯的人工劳动,还是快了不少。
用了小半天,他们就把八分地的小麦全部脱完了。
姜棉一高兴,当天下午就杀了一只鸭子,做了一顿酱烧鸭犒劳大家。
本来她是想做盐水鸭的,不过时间不太够。
酱烧鸭的口味更重一点,几位吃货小伙伴都吃得很开心。
鸭子是好鸭子。自家养的,没有用饲料,是吃牧草、谷物和池塘里的各种生物长大的,所以肉质紧实鲜美,肉香浓郁。
鸭肉好吃还有个关键就是没有异味。
鸭子爱水,又喜欢用嘴巴掏泥,如果它们面前有一盆水,地面没有做硬底化的话,不用一会儿就弄得满身泥浆。这些泥浆如果不及时清洁,久而久之,就是满身膻臭。
幸好五奶奶的院子是做了硬底化的,谢东和也不偷懒,天天清扫。他每天早上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鸭子喂饱,然后把它们赶去池塘游泳。
尽管这样,姜棉还是没有扩大鸭子的养殖数量,也就二十来多个。
鸭子实在是太吵了。
20来个鸭子养在前院,人尽皆知。六七十只鸡养在后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人发现。
母鸡下蛋的时候,偶尔也会叫。但并不是每一只母鸡都会叫。那些叫得厉害的,命就不长。
为了保护养鸡基地这个秘密,姜棉只好杀鸡取肉。
小麦经过晾晒,扬干净之后,谢东和又把生产队的大秤借了过来。
总共八分地,收了600多斤的小麦。算起来将近800斤的亩产量。
铃木生产队很少种小麦,姜棉来的这一年多里,没见他们种过,这次李国强没有再来找他们。算出总量以后,他们就把小麦给分了。
这是他们收的第一次小麦,以前的面粉除了他们带来的粮票,都是花高价买的。所以他们平常吃纯白面的机会不多,都是混玉米面甚至还有一些红薯面。
现在新麦子一下来,谢东和就迫不及待了,拉着庄清梵,这二天就要蹭生产队的拖拉机,把麦子拉去脱壳磨粉。
听说新鲜小麦粉的稳定性差,并不好吃。姜棉阻止了他。而是把晒干的麦子放回储物室里储存起来了。
为安抚小伙伴们肚里那些蠢蠢欲动的馋虫,姜棉很慷慨地把家里不多的面粉,拿了一部分出来,准备今天就包一大锅纯面的包子当午饭。
姜棉正在厨房里包包子,楚婴包得不好,就给她打下手。
两个人正忙着的时候,振民突然跑了过来,气还没喘匀,走到姜棉身边低声说:“棉棉姐,公社那些人又来了。”
姜棉虽然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哪些人?过来干什么?”
振民撇了撇着嘴,说道:“还能来干什么,抓鸭子呗。说的是割什么资本主义的尾巴。当别人不知道呢,他们抓了鸭子回去,自己就杀来吃了。”
姜棉和楚婴对视了一下,严肃地对振民说:“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特别是在那些人的面前。”
振民点点头,“我知道。那样会给我们家惹麻烦的。我是怕你不知道,才说的。”
姜棉跟他道了谢,抓了一把炒花生给他,就让他回去了,并叮嘱他,刚才那些话不能在外面讲。
楚婴倒是镇定得很:“就那些人,隔一段时间就下来割一次资本主义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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