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锦城的不假,不过我外公外婆是农村的,而我是他们养大的。”
对于楚婴自来熟的亲近,姜棉虽然不接,但也能感觉到她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也就耐心地解释一二。
“哦,我就说呢,原来你有经验呀。哈,我的眼光果然很好。那就好,那接下来的日子就不那么难熬了。”楚婴一副了然的样子,并没有追问其中的细节缘由。
“嗯,我也希望。”姜棉看了楚婴一眼,笑着回了一句。
一连几天,姜棉都在薅草。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练,她也掌握了一个熟练工会有的劳动节奏。要跟上这个节奏,对于姜棉来讲,不会很吃力,但是作为一个之前以读书为主的学生的身体来讲,也不算得很轻松。
只有等身体渐渐适应。
姜棉给自己定位的是低调,但绝对不能被人小瞧。经过了几天的熟悉,姜棉把自己的进度控制在比平时挣高工分的社员慢上一点,但又绝对跟得上楚婴。
楚婴人看着长得苗条,但做起事来干净利落,干活一点不磨蹭,她一年挣的工分比一些男知青还多。
薅完草,接着种花生。
当楚婴找上门来提出两人一起搭档的时候,姜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出乎两人意料的事,等真正干起活来,对方跟自己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一人在前面开窝,一人跟在后面放种兼回土。
一段时间后互换一下。
每次两人都比其他知青早收工,但公分却比他们挣得多。
这样的结果得益于李国强的开明领导。
集体劳动最大的弊端就是全体社员爱磨洋工。
铃木生产队也不例外。不过李国强这个生产队长的脑子比较灵活,很多任务能计件的就计件。
比如种花生,这块地按质按量完成就能得多少公分,不管你是干一个上午还是一整天,都一样。
这样劳动量基本就跟工分挂钩,有点多劳多得的意思,这样就大大的减少了社员混水摸鱼的机会。效率相对于其他生产队来说提高不少,这样一来,社员的假期自然就多了。
姜棉和楚婴两个都是比较利索的,而且配合完美。有些想偷懒或是工艺生疏还在因为开窝不均或者回土不平被要求返工时,他们俩已经悠哉哉地收拾东西回家了。
当然,两人还是比较低调的,并没有比本地的社员早回多少,干完活之后还在田头歇一歇再走。
两人一起上工,一起放工,越走越近了。最终结果就是,楚婴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挪到了姜棉这边。
起因是一天中午放后,楚婴一回到住处,正准备热饭吃。一进厨房就发现她早上放在灶台上的饭,连同锅一起掉在地上。
早上匆忙出去的时候忘记关门了,不知道是谁家的猫还是狗跑进去了。
那只煮饭的陶锅早已碎成了渣渣,饭自然就没得吃了,她也没心情再煮一锅。
胡乱吃了一些点心,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姜棉这里。她心情不佳,也没想起这个时候正式是饭点,别人家可能正在吃饭。
◎作者有话说:
本人码字很慢的起,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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