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姜棉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加工和润色过的。该白莲时就装白莲,该绿茶的地方绿茶。
虽然上辈子她见过不少各种茶和莲,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想不到刚穿越,自己就玩了一把。至于能不能把自己从中摘出来,姜棉觉得应该差不多,为此她都不惜把原主每个时刻的心理活动都装作无意的说了。功夫她做足,能否过关就看对面的是老狐狸还是大黄牛。
做笔录的警察同志依然是之前陪姜棉去医院的那位同志。此人话少,面部表情更少,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大黄牛还是老狐狸。姜棉在卖力表演,他四平八稳地坐着,时不时在纸上写上几笔,问话时在平常的问题中偶尔参杂着一两个带坑的。
“你的自行车放在哪儿被偷的?没上锁?”自行车在这个年代是大件货,拥有的人都宝贝的很,这问题很正常。
“放在西厢房,房间门锁前几天坏了,新锁还没有买。他们之前来借过几次,知道车放在那儿。自行车有锁的,不过他们有钥匙,我们家前段时间刚好丢了把钥匙,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把。”幸好原主有准备,弄了个坏锁头挂在房门上。
“你说昨天丢了100块,今天又丢了286?”明明说的很清楚的事情,偏偏要重复确认,不是谨慎,就是发现有鬼。
“应该是,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也有可能是一共只丢了286。我这头一晕,金额可能记不太准,不过确实丢钱了。”还是老实招了吧,她可不习惯说谎,而且对面的这个可不是一般人。
“你怎么会想到把纸币上的序列号抄下来?”
不得不说,这行为有点奇葩。
“前一阵子,我感觉自己这段时间脑子好像有点混乱,明明记得放过一些钱呀票之类的东西在一个地方,后来又找不到了,有一次找不到钱之后,虽然有我怀疑可能是被偷了,但这种事不能随便乱猜,就想着把号码抄下来了,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原身在爷爷刚去世的那阵子,整天精神恍惚,偶尔忘事,确实丢过几次钱,希望精明的警察同志能结合她家的遭遇和她现在的表情品出言语之中的未尽之意。
“你说他们想把你卖给人贩子,有证据吗,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没看到过他们直接卖人。”还没有卖成,哪来的直接证据,“不过我见过和他们接头的那个人,是个男的,40来岁的样子,皮白,人瘦,个子一般高。”姜棉用手在自己的头顶比划了一下高度。
然后姜棉低头垂眉装作回忆的样子,努力搜索原主的记忆:“对了,他的左边脸上接近耳朵的地方有块拇指大的黑斑。”
警察同志听到这样的描述,开始还是很平静的,听到最后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
“你说报名下乡的事是他们做的?”
“对。他们的价格好像一直没谈拢。那两兄妹又不想下乡,他们好像有关系,就把我的名字报上,代替他们下乡去。”姜棉努力摆出落寞委屈的样子,“有一次我到听他们说了,等我报名下乡的事落实了,他们再把我家的房产证明弄到手,到时候我家的房子就成他们的了。”
“那你怎么没报警?”
“我手里又没有他们交易的证据。如果抓不了他们,要是不小心被他们知道是我举报的,那我就真的可能被他们抓去卖了。”
说这话的时候,姜棉表面一副我很怕怕的样子。其实心里在吐槽:开玩笑,打草惊蛇的事儿,那么聪明的原主怎么可能去做?她正憋着大招呢。这种毒蛇,必须一出手就摁死。
不过现在就无所谓了,人都被抓进派出所了,再过两天就是下乡的日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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