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走了!”
“是啊,都被拿走了。他们拿走了粮食,拿走了金钱,拿走了面粉,而我们只能饿着肚子继续工作,然后劳作出来的果实继续被他们拿走。但是他们还不满足,还想要我们、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给他们当一辈子的牛马。”
“凭什么?!”
“是啊,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凭什么?所以大家去问个清楚了。而在问清楚前,你能和妈妈,还有安娜待在这里,直到大家回来吗?”
“可以的!我会乖乖听话的!”
在闲暇时,伊万会和安娜玩耍,使用的是以破布和木杆制作而成的简陋逗猫棒,不过安娜小姐十分给面子地趴在地上,盯着逗猫棒,然后扑上去追咬。
在伊万玩耍时,母亲会放下厚重的帘布,在里面工作,而每次她掀开帘布时,能够看到那一排排颜色各异的电话虫,正维持着沉睡状态。
镜头跟着母亲进入到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方才还温和微笑着的女性,在带上模样奇特的耳机时,表情变得郑重而严肃。
耳机连接着排列在她面前颜色各异的电话虫上,每当黑色的电话虫开始醒来时,她就立刻开始一边倾听,一边在桌案上的纸上写画着什么,等到黑色电话虫安静下来后,她立刻拨通另外一只电话虫,说出了一连串令观众不明所以的话语,然后再挂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外面的炮火声变得更加频繁,甚至时而会有人闯进磨坊搜寻着什么。
有一次躲在夹层里透过缝隙偷看的伊万因为紧张,不小心踩到了一根细小的柴木,发出了轻微的咔擦声,这声音立刻引起了入侵者的警觉,立刻朝着墙壁的缝隙而来。
伊万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捂住了自己的唇瓣,生怕入侵者被发现。
入侵者这里敲敲、那里看看,那种一点点逼近藏身之处的紧迫感与骤然变得阴森急促的背景音乐,酝酿出了一种危机在背的惊悚感。
正当入侵者要找到母子两人的藏身之处时,安娜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朝着入侵者们哈气,然后在入侵者的驱赶中又一溜烟地跑到了外面去。
“什么啊,原来是一只猫。”
入侵者们放松了下来,他们粗略地将凌乱的磨坊打扫了一下,看这模样是打算在这里住下来。
入侵者们用小锅煮着自己的食物,一边闲聊着:“那群老爷们可真是残忍,宁愿炸掉那么好的一座城镇。”
“谁让那群泥腿子居然这么有本事,真的攻入了都城中。这里可是产粮之地,如果也被他们攻占下来,那老爷们就真的想不出办法了,只能灰溜溜地被赶走了。”
“被赶走啊……那群老爷夫人们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真是想不到,那群渔夫农民也有这种本事。”
“只可惜了,这个漂亮的城镇,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被炸毁了。”
入侵者们随意交谈了几句后,就不再多言了。
而躲在磨坊夹层中的母亲脸色却沉了下来,她试图通过电话虫联系城镇内部,但是传来的却是滋滋的声音。
母亲的脸色顿时变得焦急了起来,知道肯定是那群入侵者用了什么手段,屏蔽了电话虫的接入。
然而危机迫在眉睫,偏偏这个时候却无法通知到城镇里的人们。
伊万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拉了拉母亲,小声地说道:“让我去吧,我个头小,可以轻松地钻出去。”
“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让你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