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会当天,海莉穿着一袭袅娜的白裙,头发盘在脑后,耳环与脖子上带着珍珠首饰,与她手腕上的手链相得益彰。
难怪鬼魂找不到最后的仇人,原来他居然躲到了岛屿的中央城,而这里距离海岸足足有几百里远。
海莉在步入这个奢华的内陆宅邸时,因为未婚夫不过是对方旗下的小员工,只能在外围安静地待着,不过海莉透过人群,看到了那被簇拥着的男人。
对方年龄已大,头发斑白、面庞遍布着皱纹,但是从他那气定神闲被众人恭维的画面来看,男人大概在离开了旧宅邸后也过得很好。
海莉找了个借口支开了未婚夫,然后她也端着酒杯,靠近了那群男人们。
海莉一直向前走,走到那些海底的怨魂能够分辨出这个男人气息的距离。
近了、更近了——海莉的手腕在颤抖,每一颗被磨圆了的人骨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就是他!即便改头换面!即便他将最重要的姓氏改掉了,这个男人就是我们的仇敌!
“找到你了!”
“以血还血!”
“以牙还牙!”
“偿命吧!”
浓郁的黑色气息从海莉的手链上冒了出来,然后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男人的酒杯中。
这黑气只有海莉与仇敌自己能够看到,而众人则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宴会的主人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最终左脚绊住了右脚,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在摔倒时还将一旁摆放着香槟塔的桌子也带倒了,酒水哗啦啦地淋了他满身。
正有人打算去扶起他时,却看到男人指节曲起、额头青筋迸出,指甲在地毯上扣出了深深的皱痕,痛得面色苍白,满地打滚。
而他的肚子,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里面一样,被不断地撑出一个个形状,好像是有谁在里面对着他的腹肚拳打脚踢。
这样的痛楚着实让男人受不了了,他痛得浑身湿透,宛如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一样,最终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剧烈疼痛中,他尖叫着让人拿刀来剖开自己的肚子,把在里面作乱的玩意给取出来!
刀是拿过来了,但是疼痛却变得更加剧烈,而明明没有人敢靠近他,可是男人的面庞与露出来的手腕部分,出现了带着血的牙印,甚至将他的肉块都一片片剜了下来。
厅堂里的电灯也受到了影响,在滋滋作响,那尖锐不停的嗡鸣声,宛如一道道泣血一般的尖叫与嘶吼。
在黑暗与光明的交错频闪中,男人的身上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给咬住撕扯下肉来,在绝望和痛楚中胡乱尖叫着“对不起!我错了!我要赎罪!”
大概是疼痛带来的求生欲,让他将自己和家族犯下的过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就在此时,厅堂里的灯光承受不住压力彻底熄灭,月色透过落地窗照耀了进来,借助这银色的月辉,害怕得瑟缩在角落里的宾客们也看到了那盘踞在宴厅里的黑影。
有胆大地偷偷地抬头去看了一眼,然后他们看到了,无数个人影攀在了男人身上,然后拉拽撕扯着男人的身体,还黑影嘻嘻哈哈地从他的口中钻进钻出。
然后黑暗持续降临在原本热闹的宴厅中,宾客们大气也不敢出,只能蜷缩成一团,听着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耳畔,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终那尖叫声消失,随后灯光又闪动了几下,重新让宴厅恢复了光亮。
有几个胆大的悄悄地直起身,往男人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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