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的享受。
佘泛想他大概是真的有病。
薛肆试探成功,嘴角噙着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登时加深了几分。
他本来想说一声果然,但看着佘泛那张厌世脸,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反正他跟佘泛彼此是清楚的。
更别说佘泛还在他将手绳拉紧后,把手再抬高了点,勾着他的脖颈抱住了他。
对于薛肆的体型来说,佘泛还是很瘦。
他的骨架本来就小,因此不是胖又或者特意练肌肉的话,身形总是纤细的。
他贴上薛肆的胸膛,薛肆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用双臂将他困在其中。
薛肆压着佘泛的肩胛骨,语气有几分压不住的愉悦:“泛泛,我发现你也挺坏的。”
这要是换作别人在这儿听见这话,一定会不可思议地质问薛肆。
毕竟把佘泛锁在家里的是他,装监控的是他,送人定位器的还是他。
但佘泛知道薛肆在说什么。
他稍稍垂眼,雪白的眼睫耷拉下一点,那双粉红色的眼瞳看着始终冰冷,像是不会有感情的宝石,衬得他那张厌世脸越发逼人。
“你有意见?”
“没有。”
薛肆笑,稍微松开他一点,却单手捧起他的脸,在佘泛浅色的薄唇上落下滚烫的吻:“我很喜欢。”
“你就继续这样纵着我,把我‘宠’坏,反正就算你不这么做,我本来也就只会喜欢你,只能接受你一个。”
但如果佘泛想让他变成除了佘泛自己,没有其他人可以接纳的模样,薛肆乐意配合。
不仅是乐意,薛肆甚至高兴到找不到能够表达自己此时心情的方式了。
他恨不得把心都给佘泛剖出来,给他看看他现在有多兴奋;恨不得灵魂能实体化,告诉佘泛他有多快意。
薛肆的大拇指摩挲着佘泛的颧骨,亲昵的动作底下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感,他过速的心跳和眼里的神色,都在让佘泛的神经拉响警报。
可佘泛本人却是主动将这个吻加深,还有点不耐烦地说了声:“要亲就亲,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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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琼甃还要接受治疗,所以他们在这边过年是肯定的了。
甚至按照疗程走,都得到夏天才能回国。
国外不过国内的年,但经过薛肆和主治医生的沟通过,主治医生表示他们可以在这里跟梁琼甃跨年。
“你口语进步了很多。”
“是吗?”
薛肆笑:“看样子都说学习一门语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那个地方生活是真的了。”
梁琼甃吃药忌口多,故而年夜饭薛肆是简单做了些,通过摆盘显得精致了起来——摆盘全靠佘泛。
薛肆是真没艺术细胞,也完全不懂艺术鉴赏。
要知道他到现在,佘泛有时候要什么颜色的颜料,他还是会拿错。
比如说橘红和橘黄,佘泛说了好多次橘红是橘红,红色占比大,橘黄是橘黄,黄色占比大,得来的只会是薛肆一句“可它们看起来一样啊”。
佘泛为此只能说句薛肆色盲,没救了。
这边虽然没有春晚,但好在医院够高档,电视机可以投屏。
所以是用佘泛的手机投屏在电视屏幕上看春晚的。
梁琼甃现在行动方便了很多,这个年过得就有点很久以前的感觉了。
那时候梁琼甃还没有卧病在床,但佘微雨出了事。
而薛肆那时就不回薛家过年了,每年都是跑到佘泛这儿,和他们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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