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占据上方的空间。从上俯视着那双湛蓝的眼眸,一口咬下去,裴淮年会高高扬起下颌,露出修长的脖颈,跳动的青筋隐藏在白皙的皮肤之下,陶家舶加了劲儿,想用牙尖刺破。
一阵隐忍的粗喘,裴淮年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念及陶家舶5年都没有开张,第一次他允许陶家舶在自己嘴里释放。
陶家舶激动的,眼球布满血丝,他垂眼看着裴淮年棕色的发丝,满足过后的身体升腾起一股戾气,他一把拉起裴淮年,吻上对方。
不断滚动的喉结,皮肤上的汗珠,暗淡光线中的不断耸动的蓝色浪花。像一朵在海面上开出的紫罗兰,诡异妖艳异常美丽。
他的声音不停在陶家舶哄着,说一些听上去肉麻又火热的情话,又化身海里的人鱼,用巨大的漂亮尾巴将陶家舶卷落深海。
一整晚的满足,陶家舶觉得继续收留他也不是不可以。
陶家的家训就是要讲义气,裴淮年在英国收留了自己,他在上海收留裴淮年就是讲义气。
....
讲个屁!
陶家舶沉着脸,准备质问消失一天的“房客”,出了门看到池明迈在门口抽烟。
“陶陶”,池明迈先看到他,摆摆手打招呼。
陶家舶上前,“不要这么叫我”。
池明迈看他脸色不佳,在心里琢磨两下,嬉皮笑脸地说:“怎么了嘛,以前都是这么叫的”。
陶家舶睁眼说瞎话:“只有我家里人这么叫我”。
“哦”,池明迈按下不表,熄灭了手里的烟。
陶家舶不想跟他浪费时间,问:“来附近开会还是...?”。
他见到池明迈的第一秒心里就有了猜测,果然,池明迈眼色不善地问陶家舶:“韦斯特的合同是怎么回事?星财还没有这么资格拿下这样一份合同”。
即使走了捷径,那也是陶家舶和裴淮年的事情,对外,谁都不能这样侮辱星财。
“跟你有什么关系?”,陶家舶不客气地回复。
池明迈后退了半步,拉开两人的关系,这个距离让陶家舶看清了对方明显不佳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份合同被董事会为难了。
“韦斯特一直是我们池家的合作伙伴,突然倒戈相向,虽然不至于动摇我们的业务体量,但你知道这在行业里意味着什么”。
池明迈压低了眉眼,语气里带着指责。
陶家舶当然知道这意味什么,对于池家这种老牌行业霸主来说,一家中型企业从他们手里抢到了一份优于他们的订单,这是一种信号。
行业易主,高级市场不再独独青睐池家的信号。
对于董事会来说,即使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也可以用这一条问罪于池家父子。
“陶...陶家舶,你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我不知道的内幕”。
陶家舶嗤笑一声,念及一个月之前池明迈帮自己找了一条船,陶家舶不愿意恶言相对。
他只说:“无可奉告”。
起身要走,胳膊被池明迈拉住,他突然上前走近陶家舶的鼻尖,根本不在意来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陶家舶说:“你如果不招惹我,我还可以赏一碗汤给星财,如果你要跟我们池家作对,陶家舶,我不会饶过你”。
陶家舶一头青茬,高昂的眉骨和优越的骨相将整张脸的气势凸显出来,左耳的帆船蓝宝石耳钉闪耀着,他丝毫不逊于对方的气势,扬起嘴角,说:“你敢,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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