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内仍有部分红雾残留,异种恐惧红雾,没有贸然偷袭。”年朝停顿了下,接着道,“任思齐回华北了。”
“嗯……嗯?”
年朝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怎么和从飞会面的。”
时暮轻咳一声,“误打误撞吧。”
“误打误撞?”年朝俯身贴到时暮耳侧,耐心已经快耗尽,不满道,“又给他圆场。”
草丛窸窣几声,站立的两个身影倏地消失,年朝抱着时暮滚入其中,他护着时暮的脑袋,整个人垫在时暮身下,一只手死死掐着那截细腰,“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承诺也不给,时暮,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推开?这次是什么理由?”
时暮借着微弱的光看年朝,数秒过去,他掐了掐年朝的脸,掐完脸又去掐脖子,一路点火掐到腹部。
刺挠的酸痒激得年朝下腹燥热,时暮掐够了,迎面倒下来趴在年朝身上,紧贴着年朝小声问,“年朝,你是真的吗。”
年朝钳着时暮下颌上抬,狠狠含住那片唇,亲到时暮喘不上气,眼睛上翻,猛地松开,“我不是真的谁是真的?”
时暮碰了碰自己湿润的唇,喘着气回道,“我不知道,我希望你是真的。”
这话又惹怒年朝,一双手从衣摆下钻入,拧上时暮身前,一声短促的嘤咛匿于唇齿,时暮拍了拍年朝,见他不松手,一下坐起身。
两张唇缠出一声响亮的“啵”。
时暮不敢动了,他们和大部队相距不过数十米。
年朝不以为然,抬手压到脑后,“为什么这么说。”
“我做了个梦,总感觉还在梦里。”
“什么样的梦?”
时暮弯下身告诉年朝,“和你谈恋爱的梦。”
这下轮到年朝受宠若惊,刚飘起来,一下意识到什么,酸溜溜道,“喜欢梦里的人喜欢到觉得我是假的?”
时暮怎么说都不对,干脆抱住年朝耍赖,“你别问了。”
年朝看着时暮躲闪,当然知道这话半真半假,不轻不重对着屁股来了一下。
另一边的淮香迷糊着醒来,她的耳朵粗略包扎了下,现在可以听到的声音微乎其微,这就导致她自己讲话摸不准音量。
角落里漏了截衣服,正咬耳朵的两人猝不及防被吼了一嗓子。
“队长——!你好多了吗——!”
时暮飞快站起身,树上的时郝一个惊吓落到地上堪堪站稳,原弛野按了按脑袋上贴着的创可贴,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眼见都醒过来,时暮正了神色,“休整好了吗。”
淮香代替众人大声回了句,“好了——!”
时暮又被震了一下,拿出支恢复剂,先一步向年朝保证,“三个伤员分一支,不乱用。”
原弛野见状拍了拍脑袋上的伤,“我就不用了队长,一点点小伤。”
“我也不用了——!药剂珍贵——!紧急时再用——!”
离淮香最近的原弛野捂了捂耳朵。
时暮对两位伤患勾了勾手,“口服,一人一半。”
“要不都给淮香姐用吧。”时郝艰难活动了一下左臂,力证自己尚有余力。
时暮无情拒绝,“没得商量。”
最新研制的恢复剂融合了众多药物,将治愈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
不出一分钟,时郝卸下夹板,活动着仅有些酸痛的手臂,面上的震惊不言而喻。
三分钟刚过,淮香拆了脑袋上的绷带,能听到的声音虽然还是有些小,但自己的音量已经降下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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