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动不了?
身体和潜意识对求生本能的渴求让鲍比只能僵硬地定在原地,看着那个贴着地面向上飞起的网球重重砸在自己的小腿上。
“呃啊啊————!”
腿上的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压在他身上一瞬间却又像是过了许久的杀气随之消散。不,只是又回到了头顶充当不让猎物逃走,以供他眼前这个魔鬼戏弄他。
下一球,今川修打到了他的肩膀上,像是怕鲍比真的就此下台,腿上和这一次只是肿胀充血却没有伤筋动骨。
“哎呀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球场这么大非要站在那往球上撞,是不屑于像我这样的柔弱份子躲闪吗?真有骨气呢,不愧是从来不让对手清醒着上救护车的‘野兽’。”
今川修笑吟吟的夸赞,对鲍比来说却无异于杀人诛心。
在所有人都疑惑鲍比怎么一动不动仍由网球往他身上打的时候,已经被恐怖杀意反复冲刷,一次次不断尝试挣脱最后却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网球打在自己身上的鲍比此刻即使再愤怒也已经说不出话了。
或者说,此刻的今川修已经拒绝让他开口,最后也没打算让他清醒着下去。
因为他“自己自虐”一动不动让网球打,和他开口说是今川蓄意报复还是有区别的。即使这一次今川觉得自己有理,但为了不让外界用道德谴责立海大还是小心些好。
“为什么那个鲍比一动不动站在那,明明就算接不住也可以躲开的啊?难道他是突然被感化给过去赎罪?”
关东代表队的包厢里,千石清纯看着转眼就形势逆转的场上超级大只但难掩凄惨的鲍比忍不住问。
“哼。”迹部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于是大家都想起了国一时迹部的第一场双打,貌似当事人那时候虽然没有鲍比这样完全不能动,但也是在场上诡异地卡壳,身体僵硬。
迹部确实是在场唯一完完全全感受过今川没有保留的杀意有多恐怖的人,哪怕后来有一次今川迫于幸村的要求搞了一场噩梦大逃杀也都是收着的。
当时和还没悟出刀术网球体系用以掩盖和压制自己的今川修的那一场比赛,结束之后让迹部深夜做了许久噩梦。
更何况那还是今川在每一球都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甚至都没让网球和他们身体擦边的情况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教练和忍足好奇的视线中,迹部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摆明了拒绝解释。
“只是今川的领域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真田给出了立海大唯一官方解释。
“是传闻中只出现过一次的‘狩猎领域’?还真是深藏不漏的立海大啊。”不二想了想,笑得意味深长。
真田立刻看向不二,目光微沉,对视间满是就此打住的警告。
原本此刻会炸的小海带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贴在玻璃窗前举起双手激情四射地给他家成功反杀的前辈加油,完全没察觉到身后他家前辈引起的各种暗流。
“所以......”千石清纯苦哈哈地举手,他是真的好奇:“有没有人可以回答我为什么啊?难道今川的领域和手冢作用在网球上的不一样,是作用在对手身上的?”
话音刚落,千石清纯不仅收到立海大“皇帝”不满的瞪视,还得到了冰帝“国王”一个“这人话真多”的目光。
千石:OK,知道只是普普通通的领域了,这就闭嘴。
你们再这么看lucky的千石就是对今天不在家的幸运女神不礼貌了。
因为今川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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