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孩子......你一个人带吗?”
“算是?”今川猫猫把头顶的金毛抓的一团乱,眨着眼睛不确定的说。
四舍五入掉伏黑甚尔、消失的心理年龄仅三岁的养父、按照惠的要求送到负责温馨的人家最近才原谅惠的津美纪。
忙碌的今川猫猫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该学一下五条悟,如何利用职权让未成年的自己收养同样未成年的小孩,并且解决掉小区幼儿保护组织的抗议。
幸村见刚才还有些不确定的今川现在已经开始陷入默认后的沉思,捏紧了拳头,并格外想念真田。
“也就是说,你天天和我们一起训练、经常性聚餐,不仅背着我们和五条悟联系,还在外面偷偷养了个小孩——?!”
今川呆滞:虽然事都是对的,但为什么这么一听怪怪的?
“等等!我觉得这些......”
今川修试图辩解,但幸村拒绝,并恨铁不成钢。
“他的家人和五条悟不负责任就算了,你作为接手那个孩子现在还以此向五条悟获取报酬的人,还把那个孩子一个人丢在东京,即使你也不应该这个年纪承担这种责任,但你连过年也不去看一眼?!”
今川慌忙辩解:“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而且,惠是咒术师啊,藏在普通人里就是满级大号在新手村学个网球而已......”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幸村沉默了,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看着眼前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的今川修。
“所以切原他们叫今川你‘渣男’,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啊。”
今川修:“?”
所以到底什么缘由能这么颠倒黑白,倒是也讲给当事人听听?
最终在“咒术师也是人”和“保护惠的安全”两方对比下,幸村妥协了。
但今川还是被赶回了东京,幸村最后的仁慈就是没让他连夜走回去,而是第二天坐电车去看一个人过年的小朋友。
新晋“渣男”走前还被塞了一个礼物盒,一看就不是半恶作剧半借此陈情的“情书”。
翠绿猫眼刷的一下亮了起来,还没惊喜一秒,就被“这是给惠准备的新年礼物”给打击得面目全非。
在窗台目送今川消失在医院大门后,幸村伸手抚摸经历深秋、寒冬,在一月刺骨冷风中依旧开得静谧优雅的浅蓝花朵。
健康的身体再也感受不到被安抚的神奇。
仿佛去年一个人在病床上反复被疼痛唤醒,独自忍耐时被抓住的稻草不存在。
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美好到虚幻,令人不敢相信的梦境。
所以醒来后没见到今川的幸村心慌焦急,见到之后却又心绪难平,这么着急地赶他走也是不愿被敏感的今川看出来,让他多想。
鸢尾花色的眼眸由清澈温柔,沉淀至历经沧桑的坚定包容,在不敢确定的复杂中交替隐现。
书本选修上讲过海对岸那个国家的古文,那自己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命运到底是对自己仁慈给出警醒,还是......
幸村精市站在冷风中,明明什么都没变,却又像变了许多,低声对自顾自绽放的花说话,但又轻得在风中就消散。
“他是和那些梦里唯一不同的地方,一切的变量也都与他交织,可这样的存在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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