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尸吧?照这么说,琴酒你怎么不去问!......”
贝尔摩德优雅地晃着酒杯,对嵌进实木吧台的子弹啧啧摇头:“阿拉,Gin听不得那个名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非要提。”
“我真觉得他才该去看看医生,看谁都像老鼠,组织里真要有那么多老鼠还怎么可能运转得起来?”安室透撇过脸。
“嘛~谁知道呢?”贝尔摩德指尖点着红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自顾自地笑得温柔又渗人。
贝尔摩德走后,安室透仿佛这才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坐下后还依旧带着不满抱怨了几句“情报人员需要保持神秘而不是变成神棍”之类。
随后就抬头找上了今川修,或者说荒。
一直坐在高脚凳上的今川修正新奇地玩着鲜红似血的长发,在安室透准备开口的时候就先笑吟吟地抬头,似乎特意在等他演完戏顺理成章的找自己。
接触过夏油杰,又在组织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咒术界内部信息,高层开始对咒术界垂涎并且不断伸手后,安室透对于咒术师术式和咒具的奇诡和危险性都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现在面对这个叫“荒”的诅咒师这种诡异的态度,着实让安室透开口前就先梗了一下。
于是今川修就毫不客气地抢过话头:“波本先生,你相信卦象吗?”
“哈?那种东西我才不信,难道你们咒术师还会算卦吗?”被那双赤红眼眸盯着的安室透此刻浑身是刺。
好巧,我小时候也不信,但偏偏就是有人会算。
曾经被海那边来云游的道士打击得天天回去就抱着奴良鲤伴哭诉的今川修玩着手里的临时道具,在心底叹了口气。
但现在不是回忆自己狼狈过往的时候,而是解决他一直以来困惑的时刻。
“监听道具和监控都被屏蔽了。”
“所以呢?你难道还想要我的尸体来做实验?”安室透维持人设挑衅又不屑地笑,把台下的手已经握住了枪,里面的子弹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研究的成果。
“不用,那个用苏格兰威士忌的就好。我只是想知道......”
今川修不知道现在他用着一看就是嗜杀反派的脸,笑起来不仅不是之前那个让人放下心防的金发猫猫,而是完完全全一个恶意满满的愉悦犯。
至少安室透直面那双兴趣盎然的赤红眼眸时不自觉地寒毛直立。
已经被打成恶魔的今川修还自以为诚意满满地问:“卦象上说,波本先生明明是现世对亡者最牵挂的人之一,现在又为什么不让他复活呢?”
看着那双紫金色的瞳孔紧缩、颤动,巧克力色的皮肤甚至都透出惨白,今川修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恶劣地还想要继续。
“生者对死者的执念、爱意或者恨意,都会束缚住他的灵魂,尤其是对心愿未了对现世的人怀有牵挂的死者哦。怎么样?波本先生相信卦象吗?其实在咒术界这也是经常发生的,有些咒灵......”
今川修的话被冷静地打断,说话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破绽。
“我不信,就算真的有灵魂存在,一个早就死去的叛徒有什么值得我记忆的?荒先生学艺不精,算错了吧?”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有维持住笑容,吧台下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控制住自己不要一拳走过去。意识知道指甲已经陷入了肌肉表层,大脑却没有感知到痛觉。
耳朵和大脑像停摆了一样,却还能听到恶魔一样的声音。直到今川修说到人死后被在意之人束缚诞生的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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