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原因,却又实在“不方便”和五条悟打一架宣泄。
于是作为宣泄口,秉承着我不好过那你也别想犯困的恶意,让表面冷静内里撕裂的今川修直接改变了原本的计划。
另一边依旧趴在沙发上的五条悟面对今川修却克制了许多,没有直接动手,只是脸上清楚的写着“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们只知道你之前来神奈川认识了一个普通人,一起玩了一段时间而已。”被警告的金发猫猫扯了扯嘴角摊开手,表示真的没什么大事。
五条悟:“是你故意暴露的。”
今川修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对五条悟的质疑不承认,也不否定。
“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是你说的,我们有束缚。所以只要你拒绝我的那些建议,我也不能做什么坏事,不是吗?”
知道他多疯,之前五条悟还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中二少年,觉得仗着实力就可以不放在心上。
这一年却亲眼看见了有些人本身再弱,但仅凭脑子和话语,甚至不需要话语诱导就能造成巨大杀伤力,不触碰普世的法律,甚至连他起的作用都是模糊的。
更何况今川修本身并不弱。
看着突然陌生的异世界“幼驯染”,五条悟有些烦躁,知道再揪着这个话题说下也不过是被他绕进圈子,只能换一个话题。
“这次怎么不怕牵连到你那些朋友了?”
“大象要杀人,眼里可不会看见我们这些非咒术师的蝼蚁。”况且谁说了,他只杀了那个诅咒师呢?
只不过是还需要他来送个数据,跑个腿而已。
联合五条悟和天与暴君,不过一年半把咒术界搅得快要改朝换代的金发少年语气自然地把自己比作蝼蚁。
这还是五条悟坚决反对某些做法的情况下,才将峥嵘推迟到现在暴露在所有咒术师眼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五条悟缓缓站起身。
身型高大修长的咒术界最强站在客厅地毯前,灯光下拉长的阴影笼罩住小桌前坐着的今川修。
“原本只是想,让你不用像我世界里的悟一样,发三口就醉的酒疯都只能来找我或者,去坟头。”金发少年仰着头,笑吟吟地看着那双好看的六眼一瞬间紧缩。
“但是现在......”
像是被异世界幼驯染的表情再次被取乐了一样,今川修笑得很开心,被心底灼烧的情绪影响,弯弯的眉眼间甚至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愤怒和恨意:
“我想实验一个有点可笑的方法,很简单的,你会帮我的吧,悟?”
既然自己都知道可笑为什么还要去做啊?
“什么实验?”
“我要降灵术士,不过现在不急,我之后会搭上波本,也就是政府那边。”
五条悟不想帮,五条悟只想拒绝。
但从上往下的视角,六眼清楚地看清了金发下变得暗沉的眼睛,还有他周身隐隐暴动的力量。
这明显不对劲。
“行。”五条悟:“但你不能像这次这样突然下手,还有,要老子好心打醒你吗?”
“不用麻烦你,而且我说不瞒着你你会信吗?不过我不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的,毕竟我还要和他们一起上学。这么保证会更显得有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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