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疑惑道:“将军?”
眷爱疼惜眷爱疼惜眷爱疼惜……
姬循雅衣袖下手指悄然攥紧了,连自己都尚未察觉。
这表情不像在参详押运官,倒似他亲眼看见有人将姬氏已经变成灰的列祖列宗救活了过来。
赵珩忍不住又唤了声:“将军。”
虽遍观史书所未有所有未有……!
反观他,与赵珩纠缠了半世也不过落得夙敌这样平平无奇的后世评价。
赵珩终于忍不住,扬声道:“循雅。”
姬循雅回魂了似的扭头,道:“陛下,您果真极看重赵旻。”
这话不能说是有头有尾,只能说和赵珩方才讲的毫不相关。
皇帝陛下意识到姬循雅在走神,只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咣地一拍桌案,“姬景宣!”
他力气不算大,至少不如上一世能将十几斤的刀用得得心应手,翩若游龙,却还是震得桌案一阵乱抖。
赵珩虽不是计较的人,但上一世还从未有人敢在他谈公事时有这些混账念头,性格放肆无拘如伽檀,又是同赵珩沾亲带故的青梅竹马,旁听赵珩与大臣谈国事时都是满面肃然。
姬循雅见赵珩眼皮都有些发红,不由得心念微动,忽地很想凑上前去,以唇碰碰那处皮肤,是不是被气得发烫。
但他没动。
皇帝陛下余威犹在,此刻上前赵珩非但不会给他两耳光,只会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令他退下。
之后想必也不用再进来了。
姬循雅立时道:“陛下,臣有几个人选,不若等下写成折子,请陛下参详。”
听他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赵珩面色稍霁。
姬循雅又道:“并州与屏婺关相距不远,现下是麦熟时节,或该令并州守加强防备,以免遭贼军抢收粮食。”
赵珩点点头,脸色肉眼可见比方才好上太多。
“臣先前赠了陛下一把小刀,不知陛下可还记得,现下军中精锐皆配由此法锻造的兵刃,比寻常刀刃更锋利,又不易折断,”姬循雅自桌下伸出手,慢慢覆住了赵珩的手背,“若陛下愿意,臣恳请陛下屈尊,明日同臣一道去看看改良兵刃齐备后的效果战力。”
“大军将出,诸事繁杂,”赵珩摇头,“不必如此。军士用这样的神兵利刃征战杀敌,自可显现效用。”
虽是拒绝,但没挣开姬循雅的手。
姬循雅慢条斯理地得寸进尺,将五指根根插-入指缝,待皇帝反应过来,已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严丝合缝,骨肉贴合。
这样的亲密令姬循雅满足。
又,没那么满足。
肌肤相贴滋长了妄念,让他想靠进些,再靠进些。
姬循雅低眉顺眼道:“臣方才想起旧事,心酸难言,才在君前失态,请陛下降罪。”
长睫低垂,却还悄然抬眼去看赵珩,又小心,又可怜。
赵珩无言了一会,勉强找出一个理由,“出兵在即,岂有岂可处罚大将之理?”
姬循雅闻言倏然抬眼,“陛下的意思是,若非将出兵,臣就要被按律法处置了。”
姬将军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何为适可而止,赵珩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一把捏起姬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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