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糟心的和谐运动,结束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块,又酸又胀。
反观身边的雌虫状态居然还行,眼睛里的泪痕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情绪又回到了十分平稳的状态。
安瑞愤愤地掐了诺拉的脸一下:“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也不许找死,别想着丢下我和艾米,听见没有。”
诺拉被在自家雄主“深闺怨妇”式的发言逗笑了,凑过去用脸蹭了蹭安瑞的颈窝:“您放心啊,诺拉舍不得的,诺拉会努力好好活着。”
“你们明天早上几点集合,我和虫崽去送你。”
诺拉垂下眼眸,轻轻说:“八点。”
*
早上五点,诺拉轻轻睁开眼,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
昨天他故意把集合时间说晚了两个小时,就是不想让雄主早起送他。
他很怕那这种别离,更怕自己当着其他下属的面掉眼泪,所以他宁愿撒个谎,自己偷偷溜走。
诺拉把包裹放进储物囊里,看着床上熟睡中的雄主,慢慢俯下身,在安瑞的下巴上印下了一个缱绻又清浅的吻。
诺拉蹑足潜踪地走进艾米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虫崽,把已经踹到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给虫崽盖好,摸了摸艾米的脑袋。
“雌叔。”
小虫崽呓语了几句,下意识地蹭了蹭诺拉的手。
军雌唇边露出了一分浅笑,亲了一下虫崽光洁的大脑门,才依依不舍地从艾米的房间退出来,转身进了浴室,从脏衣篓里翻出了那套安瑞昨晚刚刚换下来的米白色睡衣,红着脸放进储物囊的包裹夹层里。
初夏的太阳升得早,不到五点半,第一缕朝阳已经顺着落地窗打了进来,把整个客厅都照得暖洋洋的。
飘窗上的狗窝里,煤球伸了伸爪子,把身体团成一个标准的圆,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楼上,雄主和小虫崽还在香甜的睡梦中。
或许,这就是他们军雌存在的意义吧。
用自己的浴血奋战,守护家虫平安幸福。
苍蓝色的眸子中浮现出几分坚毅的神色,诺拉最站在门口,最后一次回眸看着这个刚住了几个月,却带给了他无限美好记忆的家,然后毅然决然地打开了门。
*
早上六点半,闹铃准时响起。
安瑞,迷迷糊糊地关上闹铃,忽然想起来诺拉今天要出征了。
原本还带着几分睡意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侧身一看,旁边已经空空如也,甚至连他收拾好的包裹也无影无踪。
安瑞的心中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他光着脚下地,来不及穿拖鞋,几步跑到卫生间。
没有诺拉。
他又跑到厨房。
还是没有诺拉。
安瑞里里外外把整个家找了个遍,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
他家雌君,背着他去军部报道了。
腿边旋转的煤球叫了几声,艾米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叔父,雌叔呢?”
“雌叔已经去军部了。”
艾米瞪大了眼睛 ,然后肉眼可见地郁闷了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早上送雌叔吗,雌叔怎么就自己走了。”
安瑞把小虫崽抱在怀里:“没事,叔父有办法,你现在抓紧时间换衣服,五分钟之后出发。”
安瑞带着小虫崽上了星舰,直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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