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心脏已经快紧张得蹦出来了。
虽然自家雄主曾经承诺了一生一世一双虫,这半个月也没有娶纳其他雌虫。
但诺拉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几十年学校教育和社会经历养成的思维逻辑, 并不是安瑞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他还记得上回在超市,安瑞就收了一张亚雌的签名照, 也是带翅膀的那种,和这张的风格非常类似。
难道, 雄主喜欢翅翼?
在远古时期,雌虫会通过展示翅翼表现自己的健康与强壮,进而向雄虫求偶,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 这项古老的求偶习俗已经逐渐消失,雄虫的审美也逐渐从慕强走向乖巧纤细。
但对翅翼的喜爱仍然保留在雄虫的血液里,以至于相当一部分雄虫喜欢在床上玩弄雌虫的翅翼。
经过这两次的照片事件,诺拉几乎确定, 自家雄主就是这样一个翅膀控。
他忍不住有点懊悔。
要是早发现这件事就好了,不就是翅翼嘛, 他可以天天展开给安瑞玩, 那样的话自家雄主也就不至于眼馋别的虫的翅膀了。
黑色的瞳孔里倒影着金色的翅膀。
饶是已经见过几次,还被诺拉抱着飞过, 再次看到这对金色的翅翼, 安瑞心中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赞叹。
太美了, 蓝星童话里天使的翅膀,应该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试探着伸出手, 又有点拿不准能不能摸摸。
毕竟翅翼是那么隐私的部位,原主的记忆又有点混乱,可别犯了什么禁忌。
诺拉强忍着羞意,引着安瑞的手触上自己的翅翼,一双苍蓝色的眼睛里含着笨拙的讨好。
安瑞顺着诺拉的手,轻轻触上已经眼馋了很久的翅膀。
诺拉的翅膀很软,和蝉翼的手感差不多,薄得让安瑞根本不敢使劲,生怕那对漂亮的翅膀上会被他不小心戳出一个窟窿。
安瑞用手指描摹着翅膀上瑰丽的花纹,身旁的雌虫随着安瑞的动作微微发颤。
“疼?”
诺拉咬着牙摇了摇头,浑身的皮肤已经浮现出一层好看的淡粉色。
“不……不是疼,就是有点痒。”
好奇怪,雌虫的翅翼上明明没有神经的,怎么会觉得痒呢?
安瑞顺着花纹,手指一路向下,滑到了翅翼和肩胛骨交界的地方,有些好奇地摸了摸翅翼根部,又试探着用小指往缝隙处伸了伸。
“嗯……”
手边的雌虫忽然闷哼出声,吓得安瑞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
“弄疼你了?”
“没……没有,不是……”
诺拉脸色潮红,身上也红得发烫,身上已经散发出了一股好闻的果香味。
安瑞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故意用指尖蹭了蹭连接处的那条缝,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连串低沉的闷哼。
“雄主……雄主……”
苍蓝色的眸子眨了眨,里面含着急切的请求,雌虫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难受得脸都红了。
诺拉又坏心思地蹭了蹭,终于大发慈悲地俯下身,含住了那双蔷薇色的薄唇。
*
安瑞把诺拉搂在怀里,有一搭无一搭的揉搓着雌虫额头上圆滚滚的触角。
“雄主。”
诺拉被弄得有点羞,可今天两只小触角实在太兴奋,自己收了好几次竟然都没收回去,只好放任雄主把自己的触角搓来蹭去。
“今天舒服吗?”
自从上次诺拉说出切断触角的话之后,安瑞每次云雨之后都会照例问一遍,确保他们俩都很喜欢这个过程,而不是安瑞单方面地享受诺拉的伺候。
还没等诺拉回答,那两根小触角就已经笔直地立起来,左右微微摆动,触角顶端不断地传达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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