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找的那份工作的确不怎么样,明明虞洮来找他,可以得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到你公司去?”虞洮脸上浮现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打算把我关到你的起居室里,还是给我一个办公室里天天闲坐着?”
“严祎珄,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只是想把我控制在你的眼皮子低下,我去工作,接触到了其他人,让你感到不安了?你也会不安吗?”
“你都骗了我这么多年,早就骗习惯了吧,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是爱我,到头来,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严祎珄,你这样的人太可悲了。”
虞洮注意到路过的小护士看他们的眼神,他实在不想站在走廊上被当做观赏性植物打量,转身就要走,可是严祎珄没有松手。
严祎珄眸色深了几分,掌骨因为过于用力而突出,像是被踩住七寸的蛇拼死护着自己的致命弱点,“洮洮,你到底在气什么?因为那天在俱乐部的事吗?我只是见不惯你和其他人一起去……”
他轻抿了一下唇线,“而且你和我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也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现在离婚了,我也可以像以前那样对你,如果你还有不满的话,你可以提条件。”
虞洮闭了闭眼眸,心中像是被剜去了一块,冷风直往里面灌,他柔下声音,脆弱的不行,“严祎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之前骗我嫁给你,现在骗我和你离婚后,好成为你包养的情人吗?”
虞洮摇了摇头,想要掰开严祎珄的手指,可是严祎珄从前就是充满了狠劲,他认定了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想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严祎珄面如寒霜的将虞洮拽进了厕所隔间,锃亮皮鞋的鞋尖勾上了门,他用背抵住,扣住虞洮的后脑勺,不允许虞洮从他的身边逃开,咬住了虞洮的唇瓣。
似是有意折磨虞洮,他剥夺掉虞洮嘴里所有的空气,只逼得虞洮溃不成军。
虞洮意识渐渐抽离他的身体,抓住严祎珄肩头的手缓缓松开,直到严祎珄主动放开他。
严祎珄的脸上硬生生的挨了虞洮一巴掌,他侧着脸,冷逸的下颚线愈发的明显,领口的扣子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这是第三次了,洮洮,”严祎珄用指腹擦了擦唇角,“你还想要打多少次呢?我之前说过,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不开心了也可以打。”
虞洮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厕所隔间总归就那么大的地方,他不想张嘴快速的平息下急促的呼吸,因为劣质的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会让他作呕。
他陌生的看着严祎珄,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太过陌生了。
他一直都知道严祎珄有很多面,也清楚严祎珄在对待商战上的敌人有多么的残酷冷血,甚至到了一定的狠毒,可是严祎珄面对他的时候从来只有温柔,而眼线严祎珄看向他的眼中也充满了残忍的掠夺。
他可能就不是个胆大的人,因为他心中犯怵。
严祎珄语气依旧温柔,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整理好衣衫,熨烫笔挺的西装未能修饰掉他的凌厉萧杀,“你认为这些年都浪费了,可是我不也是在陪着你吗换一个人,绝对不能够像我一样对你好。”
虞洮咬了咬唇,没能忍住,“严祎珄你就是个人渣。”
严祎珄目光立马疏离,“人渣?已经很久都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了,我觉得挺贴切的,我们现在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我对别人也不会感兴趣,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你,你在我这里依旧是与众不同的。”
“我已经做到了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事情——管住自己的下身。”
“我的提议你好好的思考一下。”
严祎珄推开门离开了厕所,虞洮攥紧的手背上凸起青筋,他无力的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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