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回来之后病了两天, 一直在发低烧,没有食欲,吃不进饭去, 看着清瘦了不少。
他整日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抬起一个手指都觉得费劲,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要到25岁这道永远都跨不过去的坎了。
但是很显然, 他有点想多了, 在戴罹细心的照顾下, 他很快就好了, 可是他还是愿意天天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放纵自己。
戴罹也不介意, 虞洮愿意躺在,那他就陪他躺着,因为虞洮发烧刚好, 房间内不敢用空调。
戴罹的身子一贴上来,虞洮就显热的将他推开了,可是无论他推多少次,戴罹总会再贴上来。
戴罹真的是将虞洮说过的所有的话都记在了心上,之前虞洮说他没有吃饭,说他嘴小,他都一直记着,一有机会就拉着虞洮陪他联系。
一开始虞洮还能够接受,直到他见到戴罹含在嘴里的东西没有吐出来, 把他看的耳根又红有烫, 他急忙想从戴罹的怀中逃走, 可是戴罹恶劣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 不脏,待会我就去刷牙。”
戴罹的行为越来越恶劣,虞洮不得以离开了床,他害怕自己再这么躺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的机会了。
另外一边陆玉也清醒了过来,行凶的人被抓到了,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虞爸。
但是虞爸显得很无辜,他明明是想要让那些人去找虞洮,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陆玉受的伤。
当他得知陆玉受伤后,面色惨白,如果是虞洮受伤,那么他可能还没有事,但受伤的是陆玉,陆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陆夫人守在陆玉床边三天了,看到陆玉醒过来,她是又喜又心疼的哭了出来,立马找来了医生。
陆玉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病房内寻找虞洮的身影,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除了那些医生外,他就只看到了陆夫人和陆先生。
陆玉抿着惨白的唇,声音沙哑的像是沙子摩挲在干枯的树皮上,“妈,哥哥呢?”
陆夫人脸上神情一僵,眼泪也停在了眼眶中,她很快反应过来,“小洮就在外面,先上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妈妈这就去把小洮叫进来。”
陆玉皱着眉头,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虚弱的声嘶力竭,“他不在是不是?我住医院了,他都没有来看我一眼是不是?”
“他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陆玉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受,无力的垂下自己的头,眼角落下一颗微凉的泪珠。
他是故意找上虞爸的追债人,又故意用钱羞辱他们,他看到他们拿出刀子来也没有任何的收敛,他就是要让自己受伤。
让他受伤的方式有千万种,但是能够让虞洮产生愧疚的,就必须是因为虞洮的事情而让他受伤住院。
虞洮的身上没有突破口,但是虞爸有。
冰冷的刀子带走了陆玉的体温,那种绞痛与他即将要收获喜悦的心情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等他从医院睁眼,他就能够看到哥哥了,他希望自己早点睡去,早点醒过来,哥哥会在医院里陪着他,他们可以一起吃医院里不怎么好吃的配餐,哥哥晚上就睡在隔壁的病床上,他会和哥哥好好的道歉,等到他们出院了,他们一起回陆家……
陆玉想的太过美好了,以至于他睁眼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那种失意让他面如死灰。
“为什么……”
陆玉像是一只垂死的鱼,他梗起脖子打开了医生的手,脖颈上凸起一根一根的青筋,“别碰我,除了虞洮,你们都不要碰我。”
“我要见虞洮,见不到他,我还能够再死。”
他的动作太大,还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又挣开了。
医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先给陆玉打了镇静剂,但这又不是长久的办法,陆玉醒来之后如果见不到他想见的人,故意还会有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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