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拿着虞洮的手凑到了唇边,温热的舌头舔了上去,但是他还没有品尝过味道来,一道力量拽着他的衣领甩了出去。
虞洮被惊到的同时回头看去,只穿着衬衣的戴罹阴沉着脸站在他的身侧,看向他的时候,眼中的冷意才淡了些。
戴罹先是将虞洮从地上拉起来,而后拿出纸巾一遍接着一遍不要其烦的给虞洮擦拭着,虞洮的手背都泛了红,期间虞洮还小声抱怨了一句“疼”,戴罹这才抬眸看了可怜兮兮的虞洮一眼,放过了他的手。
“要是再有这种事情,你这手不要也行。”
虞洮不明白戴罹为什么要和他说这种话,他凶巴巴的瞪了过去,只惹得戴罹笑了一下。
齐斯的保镖被戴罹的助理制服了,眼下就剩下一个齐斯要解决。
戴罹问虞洮想要怎么处理,虞洮想也不想的就将他之前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齐斯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戴罹杀手可比虞洮重多了。
戴罹面色一顿,意味不明的笑了两下,“挺会玩的。”
虞洮也听出了戴罹语气中的讥讽与戏谑之意,他戳了戳戴罹的腰间,“不行吗?戴叔叔,你小的时候就没有被打过屁屁?”
一边说着,他还瞧了一眼戴罹的身后,被戴罹用手摆正了他的脸。
两个人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齐斯就在他们面前的地上趴着一样,开始讨论处理齐斯的方法。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够亲自动手。”
很快,虞洮就明白了戴罹嘴中不能够亲自动手的含义。
齐斯被戴罹桎梏住,助理给虞洮找来了极其趁手的棒球棍,戴罹微微颔首,“好了,打吧。”
虞洮早就想要收拾齐斯一顿了,这家伙害他赔了不少钱,但至于“打屁屁”这一个环节,就是虞洮单纯的想要羞辱齐斯,让他们俩结下梁子。
齐斯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恐怕最受不了折辱了。
但是虞洮实在是小看齐斯,他虽是下手不重,但还是打了齐斯的屁股,就是他没有想到齐斯像没事人一样,对着虞洮笑了两下,要不是因为戴罹还在,恐怕他能够立马迎上来。
戴罹阴鸷的目光让齐斯重重的打了一个寒颤。
虞洮心满意足的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匆匆赶来矗立在门口的刘间。
刘间的脸算不上俊美,但是其实越看越顺眼,更是给虞洮一种熟悉感。
虞洮被刘间隐晦含着怒意的目光盯的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没来得及和刘间解释些什么,手机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虞洮接通了电话,脸色骤然变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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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急匆匆的感到了医院,看着周围过于明亮的白炽灯,感受满满的眩晕感。
他不喜欢医院,因为他在这里总是能够感受到很浓重的死亡的气味,可能是从系统那里得知了他每每都活不过25岁,所以他对死亡更加的敏感和厌恶。
虞洮耳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他赶到手术室前的时候,陆先生扶着摇摇欲坠的陆夫人,一个劲的帮她擦拭眼泪。
陆夫人的眼泪好似永远都流不完一样,虞洮见过陆夫人流眼泪,是在他受伤的那次。
陆夫人为人善良,心肠软,待人温和,家里的佣人都很喜欢她,虞洮也很喜欢她,就像假装自己有了母亲,即便他知道陆夫人的爱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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