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想要擦去,可是有人抢在他前面,用指腹给他抹去了鼻血。
他吸了吸鼻子,而后看着戴罹拇指上的血迹,还不忘礼貌的道一句“谢谢”。
他现在醉着,哪里清楚戴罹的所作所为早就有点超过“谢谢”就能够撇清的关系。
坐在前面的司机可是很清楚,车子轻微的变速了一下,让戴罹皱了皱眉,车内的气压骤然降了下来。
司机急忙收回视线,咽了咽口水,选择性的变盲,从现在开始他眼中只有路况。
戴罹并没有骗沙子,他是真的见过虞洮,不过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最近只和陆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说是认识他的父母也不过分。
六年前,虞洮高中毕业,刚好成年,戴罹就是在虞洮生日宴会和虞洮打过一个照面。
说是生日宴会,实际上就是陆家夫妇给虞洮办的拉关系大会,虞洮心不在焉的,自然也就会戴罹没什么印象。
后来,虞洮上了大学,每每寒暑假才会回来,回家就宅在家里,还真就没有给戴罹留出来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
但是戴罹却觉得虞洮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虞洮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他突然转头盯着戴罹,又往戴罹的身上蹭了蹭。
他这个人就是美而不自知,就算知道自己有个漂亮的皮囊,也从未想过着它来达成某种目的。
虞洮眯了眯含情的桃花眼,和戴罹碰了碰手臂,满怀期待的看着戴罹冷峻的侧脸,“我……坏不坏呀?”
就算醉的不行,虞洮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就是要让戴罹讨厌他,进行各种各样的作死行为,成为戴罹与主角受陆玉爱情的调味剂。
虞洮见戴罹迟迟都不给他回应,用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他,他不满的撇了撇唇瓣,“快说呀?”
“不……”
戴罹话音未落,虞洮的眼眶骤然红了起来,他既伤心又难以置信的望着戴罹,“我怎么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坏,你真的是太坏了。”
虞洮将头别开,赌气道:“我不要回家,去你家。”
既然说他不坏,那他就坏给戴罹看,他可是这个小世界的反派,怎么会不坏呢?
虞洮不想要回家,是因为他现在还记着家中有个小混蛋,他要是回去了,就得干架,不如养精蓄锐,明天再去宣战。
虞洮可不知道他这赌气的举动,正中某人下怀。
戴罹又给虞洮擦了擦快要到唇瓣上的血,只是这次的血干住了,他擦了好多次都没有擦下来,虞洮还一个劲的催促他要擦干净。
可能是戴罹身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危险气息被虞洮察觉到了,他也没有闹的太厉害,乖乖的跟着戴罹回了家,还点名要求睡戴罹的房间,将自己大反派的身份贯彻到底。
戴罹垂眸看着只能够依靠着他才能够站稳的虞洮,可怜兮兮的小声喃喃一定要睡他的房间,像是毛刚长齐的小白狐狸。
戴罹将人带到了床上,目光在虞洮的领口停留了很久,在回家的路上,虞洮就吵着不舒服,领口被他越拽越大。
出于礼节,戴罹并未帮虞洮换下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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