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才多大?二十二二十三,正是折腾的年纪,一群人在一起在营地里烧烤烧篝火烤火唱歌,一晚上能吃几头牛,部队活动有很多,还要出板报,有的时候会拍宣传片,总之,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五年。
车路过帽儿山,沿途经过民俗园,蒋恪宁望了望,那边广场上人很多。在边境一般都是双语并用,这里的少数民族有这自己的语言文字,也有自己t的服装,但是汉人也不少。
就像现代以后新疆那边现在很多都是跟着兵团过去驻守的汉族人扎根一样,延吉也有不少汉族人,过来旅游的旅客也是络绎不绝。
武警巡逻也是很严苛。
蒋恪宁两个周不到就要回北京,下了车看什么东西都有些淡淡的不舍,想着买点东西带给舒昂,看了一圈都没什么想买的。现在互联网实在方便,也让很多地方都有了一定的相同性,很多特产也不算太突出了,尤其是延边美食居多。
蒋恪宁绕着圈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家民俗服饰店,进去之前才发现自己手机都没开机,没开机怎么付钱啊?他都差点儿忘了能用手机跟林舒昂发信息了。
结果,蒋恪宁刚开手机就看见林舒昂那边的信息,就一条,一张图,一张北京到延边的高铁票。
蒋恪宁呆了,人直接傻在了原地,拧着眉在原地看了好几眼,实在没敢相信。
那条信息之后舒昂就再也没递过一条信儿,看得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冒出是不是玩游戏输了作弄他的念头。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冷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手抖着抽了一半,愣是从中折断摁灭扔垃圾桶上面那个烟灰缸里了。
然后麻溜地打了一辆车直接就去了县火车站。
中间路程起码得有一个多小时,公用的车他没动,给那俩小子留着。司机一眼看出他是部队的,脚下油门也是踩的虎虎生风,看这小子紧张着急的样儿,多半是去接领导,现在不是很多地方都流行领导微服私访吗?
司机想什么蒋恪宁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这车开的特顺。
高铁坐不过来,路上还得转一趟火车,县里边的火车站破的只剩下火车头了,寒冬腊月风直接往里面渗,不把棉袄裹死多半着凉,现在来倒是不错,没有那么冷,气温刚好。蒋恪宁不敢耽误,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林舒昂的消息是昨天发的,今天一直没有动静,蒋恪宁也不知道她到底来了没有。
“到了,小伙子。”司机剎车一踩,车往前突了突,蒋恪宁扔下两张红色大钞头就跑了,司机一回头只听见个响,把两张大钞往手里一捏,哟还是崭新的,透着一股银行味儿。
这边老旧,规矩也没别的地方多,蒋恪宁一溜烟儿功夫就窜进了站台里。
林舒昂下车的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中间转了卧铺,她稍微有点儿洁癖,上面东西没动,但是实在累的不行了,蹬了一双高跟往上面一躺,沉沉睡了一觉。这里是最后一站,乘务员下车前五分钟都是照着票挨个念名字叫起来的,让林舒昂觉得有点像以前小时候念幼儿园的时候。
睡午觉跟下饺子一样,起床就跟饺子出锅。
手机没了电,往兜里一揣,踩着高跟摇摇晃晃跟着大部队下了火车。
林舒昂上了车就完全冷静了,她知道部队的规矩,压根没觉得蒋恪宁能知道她过来,路上泄气都泄了好几次,脑袋往胳膊里一埋,心里就是堵得慌,那股情绪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但就是不想回去,她这决定做的冲动,只有邓安绍一个人知道,但是她这一路上脑子里只剩下她妈邓沛颐在她耳边冷清清地说你俩不合适了。
没自己想象的破旧,别的地方该有的都有,原本对延边加了一圈滤镜光环,现在到了地方,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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