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裳被你弄湿了。”虽然本来也是要换的。
听着?她不满的抱怨,萧持故作思考:“嗯,那该怎么?办?”
翁绿萼来不及说话,就听得他?愉悦道:“那就都脱掉吧。”
说完,那只大手落在?她肩头,须臾之间,轻薄的裙衫缓缓褪至脚踝,他?掌心的火焰燎过她,那具比羊脂玉更油润、更通透的躯体上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旖旎的晕红。
翁绿萼下意识双手交叉环住自己,羞恼道:“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疯。”
“青天白日不好吗?看?得更清楚。”萧持眉梢微扬,眸色跟着?转深。
“来,我替你好好检查检查,没?被脏东西缠上吧。”
翁绿萼恼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正想骂他?,却被他?一把捞了过去。
可怜那张小?榻,从此再也不清白了。
杏香和?丹榴她们送热水过来,连敲了几下门,都不见有人应声?。
正奇怪时,屋子里传来一声?‘进’,她们才敢动作。
一进去,就闻到那股靡靡的暧昧气息,杏香和?丹榴脸一红,和?仆妇们将几桶热水拎进浴房,不敢多看?帷幔垂下的内室,匆匆退了出去。
杏香走?之前无意看?了一眼浴房里那张小?榻。
奇怪,上面?怎么?染着?一大摊水渍,晶亮亮的。
一看?,君侯换下的湿衣服随意地堆在?小?榻一角。
杏香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君侯衣裳淌下的水渍。
……
胡闹了那么?一场,萧持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第二日仍能一早起身就去军营里忙活。
翁绿萼却病倒了。
这事儿还是杏香发现的。
君侯走?之前叮嘱过,不要扰了女君休息。
昨夜他?强行?摇醒了困得眼皮都要黏住的人,喂她吃了一碗汤圆,依她那点儿小?鸟胃,今早倒是可以好好睡一觉,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就是。
杏香按吩咐办事儿,但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屋里却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撩开垂下的帷幔一看?,人仍睡得沉沉,神情安然,只是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
杏香忙让丹榴过来,一把脉,才知道女君有些发烧,虽不严重,但丹榴还是去煎了一副药。
翁绿萼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被她们叫醒,也没?精神,等到苦涩的药汁入喉,她才倏地清醒过来。
……什么?东西那么?苦。
看?着?女君红扑扑的小?脸皱成一团,杏香她们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喝过药之后,药力上来,翁绿萼又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杏香和?丹榴不敢留她一个人睡着?,时不时给她擦擦身子,换一换额头上敷着?的巾子。
直到夜幕降临,萧持踏着?归心似箭的步伐回了宜春苑,敏锐地发觉气氛有些不太对。
没?有她独有的,柔柔的说话声?,也没?有她身边那些女使嘎嘎的笑声?。
安静得有些诡异。
萧持心里一紧,几步上了台阶,正要进屋去,却被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的杏香给拦下了。
“君侯,您动静小?点儿。女君才喝了药睡下,惊动不得。”
喝了药?
萧持面?色一紧:“她生病了?”
杏香点了点头,没?忍住对他?的埋怨之情,低声?道:
“女君身子娇弱,经?不住折腾……今日她睡得久了些,婢不放心,一看?,才发现女君有些发烧。还好不严重,喝了两回药,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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